差不多？”宋海臣正在做记录，随口问。
“警察同志，你看着挺年轻的，可能不知道。十年前啊，有个主播在做废弃冒险直播时，也是在和今天差不多的废弃民国建筑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当时，女尸腐烂的样貌都被直播出去了，和我们今天在这里面发现的差不多！”男人a道。
“当时那场直播我还看了，没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具女尸，吓死我了！”男人b道。
“我瞧你刚才看到那具男尸，一点都没被吓到啊，反而还挺兴奋的样子。”男人c道。
“当年我还年轻嘛，才二十出头，胆子哪有现在这么大，而且我当时毫无心理准备，谁知道好好地看个冒险直播，还能突然冒出来真正的女尸了，当然会被吓倒了。”男人b解释。
虽然宋海臣如今才22岁，三个男人所说的直播是发生在他才两岁时的事。
但他毕竟是刑警，相关的资料他还是看过的，他了解得只会比这三个男人多，不会少。
“今天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才没被吓到，发现了尸体还挺高兴？”宋海臣盯着他们仨道。
见被小刑警看出来了他们的心思，三个男人讪讪地笑了笑。
2017年那场发现女尸的直播，给他们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他们结伴来这片废弃的民国居民楼探险前，还曾讨论过会不会和当年那场直播一样，也会发现尸体什么的。
当时他们都嬉笑着否认了他们的猜测，还说哪会这么容易就发现尸体的。
不曾想，今天还真被他们撞到了！
“没有，我们没有挺高兴，我们就是很意外，怎么和十年前一样，这里还有尸体。凶手是不是模仿十年前的凶手作案的。”男人c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