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递给邵承一根,一边说:“你可别劝我,要不是因为他太放浪,我爸也不可能跟他离婚。”
邵鹏直呼小叔的名字,所以这声“爸”指的是他的另一个父亲。
“其实我很想不通,”邵鹏说:“邵家不是出情种吗?你爸,我三叔,还有我大伯,哪个不是对自己另一半忠贞的?为什么邵逸青就这么风流?我明记得小时候他跟我爸还好好的,对我爸一片痴心,祖父不喜欢我爸,他为了我爸跟祖父闹僵了,还从京城搬到湘江来,我都看在眼里,我都知道,现在怎么就能成那个样子?”
谈到小叔,邵鹏的态度就激动了起来,听他说的这些,邵承也大为不解,也许其中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大人们没有讲给他们听,可现在的小叔风流成性也是事实,什么都掩盖不了。
“我听说他上学的时候追他的就很多,估计他那个出轨对象也是早有了,”邵鹏道:“离婚的时候我就要跟我爸了,他非要把我绑在他身边,贱不贱呐,现在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邵承玩着杯身:“也许有些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还能有什么?”邵鹏认准了死理,“算了,提他做什么,扫兴,他玩他的,我过我的,两不相干。”
父子俩说两不相干,这话未免残忍,但邵鹏跟他小叔是无法完全割裂的,他现在就读的学校和生活是离不开小叔的支撑的,导致他一边恨自己的父亲,一边无法完全独立。
又半小时,邵鹏问邵承在学校的生活,邵承显得恹恹的,没什么兴致,邵鹏就主动讲起了他们学校的八卦,以及他将来的规划,问邵承觉得怎样。
“比我有志向,”邵承说:“到时候我入股,你带我。”
邵鹏聊高兴了,正兴致勃勃要展开详聊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