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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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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妒贤能嗔毒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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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秦书遥师徒二人延请帮手预备峨眉比剑一事时,诸葛昀等人业已经闯过好几个关卡,进到山腹之中。

山腹掏空,穹顶如伞盖,宝石点缀。洞窟幽深,零星几点蓝光。

三人面前,出现一条宽有三四丈的河流,一座刻着“森罗”的石碑将去路拦住。水势十分凶猛,河里时不时还会冒出几副淌着血的狰狞面孔。

河对面是不到一丈高的矮墙,左右延伸出去一眼望不到头。房前檐下,挂了约有一二百顶长明灯。映到河上,好似一条火龙横卧。隐约望着墙上也有一块石碑,写着“奈何”。

阴淑蝶瞧了瞧脸色越来越冷的白子兴,又望了望跃跃欲试的诸葛昀,心道:“白师弟不是胆小的人,这一路上不情不愿的,想必是因为失却飞剑,担心探墓时立功太难,面子上会不好看。偏生诸葛道兄自从在祁连山恢复法力后,就好似变了个人,凡事争先。我随口夸赞两声,他还以为是暗示他多尽心力,一路上又将白师弟当成病弱对待,从不分功。难免会让白师弟心生芥蒂,有被看轻之感。看这情形,十天半月都不一定出得了墓,他两个积下怨来,定生嫌隙,异日或有不良。我得想个办法,为他二人缓和关系。”思罢,看向白子兴,笑道:“森罗河,奈何城,冥府倒设之局。若我所料不错,杜光庭和贯休是将神通阵法合到一处,妄图逆反阴阳,让此地墓主死而复生。白师弟贵为护教弟子,在道为哪吒,在佛为韦陀。虽失飞剑,不能手段尽出。然则正一门下,最为出名的却是符箓。此番入墓,当由白师弟立这头功。”

白子兴听出来意思,却没立即搭话,原因无它。正一派符箓高绝不假,可也不能以此认定他符箓造诣深厚。要说用符,他也就会捡点现成便宜。闻言心中念头百转,见着诸葛昀那不耐神情,面色一冷,拿出张紫符,冷哼一声,“杜光庭是为司马承祯五代弟子,上清道法不可谓不深,在他布下墓局里用符……不瞒你说,我实无多大把握。只能试上一试,出门时节,想着和昆仑贼魔对阵,所带符箓种类不多,都是些战斗用的。这河鬼气森森,御剑太过冒险,且先用这天心正符,若合了日干生克,或能清出一条阳关道来。”

“且慢!”阴淑蝶暗自叫苦,若想强行冲过,她手中飞剑难道不利,何必要白子兴用符。天心正符一出,别的不说,这头上穹顶又没阵法保护,肯定震塌下来。

诸葛昀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还是驾剑光飞过去吧。”

闻言白子兴脸面一片铁青,咬牙叫道:“怎么?”

阴淑蝶张了张嘴,扯起一抹笑容来,“天心正符威力太大,恐将对面主墓震塌,换别的吧。”

白子兴不置可否,低头看了一眼,从乾坤袋里拿出三张赤符来,口念:“上天有雷,中天有风,下天有火。三天三法,蕴神在一。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

赤符化作火龙,发出“哞”的一声。一头扎进河里,眨眼间将森罗河烧个底掉。原先那些狰狞淌血面孔,尽成飞灰。

白子兴面子上却有些挂不住,前脚还自谦几句,后脚就随手破了森罗河,他是该为符箓威能高兴呢?还是该为杜光庭这只能持续数百年的阵法尴尬?

“若听我言,剑光飞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有这三张灵符浪费。”一直没有说话的诸葛昀嗤笑一声,御起剑光直奔奈何城飞去,转瞬没入黑暗。

白子兴羞愤交加,戟指骂道:“杀千刀的野狐禅,怎敢如此欺我!”

阴淑蝶拉之不住,眼睁睁看着白子兴又用一张风符,进了奈何城。

她忙驾起剑光,进到城中,甫一穿过矮墙,便见到一座石门破了大洞,心道“不好”,连着又过了两道石门,才见着诸葛昀和白子兴。

主墓前殿,除地上一块带有“枉死”字样的石碑外,再无其它。

此时前殿里,诸葛昀和白子兴并无话语交流,都在和镇守墓穴的鬼怪厮杀。

鬼怪数量不少,千奇百怪,一碰就成烟雾,又凝聚成型。

诸葛昀接连打出五色神光,虽能彻底消灭鬼怪,也禁不住对头“人”多势众。更是时不时放水,让白子兴手忙脚乱一通,关键时刻又将白子兴救下,说一声,“如何?”

阴淑蝶还未质问,就听白子兴回道:“野狐禅。”心中顿时恍然,又好气又好笑,想着事后再为他二人调解。加入战团里,一齐对付鬼怪,不知过去多少时间,渐感不支,收起愁平剑,两手分别拉住白子兴和诸葛昀,将足一顿,遁向奈何城外。在矮墙处遁法被挡,才知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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