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是关心你,你毕竟是在我的酒吧受的伤,算是工伤,我不管也得管。”
张景泽被她的直性子怼了,有些蔫,还隐约觉得坐在前面的这两个人说话都一个调调。
怪不得是兄妹,太像了,他腹诽。
张景泽有些话痨,安静了一会儿又说了起来,试探着问:“落落,你今天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