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主权的。
叶星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充满了苦涩,灌了一瓶酒。
“星语?”谢青岑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响着,“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这个问题伤到你了?可是,你不是说你和薄言没有感情么?”
叶星语没回答,按了挂断,隔绝了谢青岑的聒噪。
她又喝了一瓶酒,眼泪从眼角簌簌落下来,滴在裙子上成了一小滩水渍。
后来她喝多了,心情又苦又涩,不想让封薄言好过,将他的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打过去骂人。
电话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