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她回头再看,发现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是看错了吗?
秦野戴着口罩和墨镜整个脊背贴着墙吐了口气,言蹊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家里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他特意把在帝都的通告提前了。
“野哥,你躲这儿干什么?”阿行托运了行李进来,在头等舱休息区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出来发现秦野鬼鬼祟祟躲在这里。
秦野示意他小声点。
阿行探出身悄悄顺着秦野的目光看去,他顿时恍然大悟道:“野哥,你突然把通告提前原来是因为这啊!啧,这事儿您可真得悠着点儿!要是被记者们知道那真是不得了的事!”
秦野摘了墨镜瞪着阿行:“知道了大不了就承认了,能怎么样?”
“卧槽,我的祖宗啊!”阿行手忙脚乱把墨镜重新给秦野戴上,确定他不会再摘下来,才压低声音说,“野哥,我求求你可千万别在媒体面前乱说话啊,不然我会被公司打死的!再说了,上次你还义正言辞地在我面前否认呢,这才多久你就变卦了?”
秦野听着有些不对劲儿:“你在说什么啊?”
阿行快哭了:“当然是说宁教授啊!”
“什、什么?”秦野忙扭头,他的眼珠子猛地撑大。
宁昭?
他怎么会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