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小声说道:“并非每位姑娘都会挑选有才识的……只有那些清倌儿才会这么做。终归这里是陈都大梁,多的是富贵家的公子哥,就算是那些姑娘们,她们也希望能遇上一位即有钱又有才识的富家公子,为她们赎身,哪怕为妾,也总好过在这……您说是吧?”
“至于另外一些已经放弃希望的,就不惜代价,自个儿想办法挣钱赎身?”赵弘润直白地接上了那龟奴的话。
龟奴无奈地笑了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行了,本公子懂了。……你告诉我,你们这儿哪位姑娘最漂亮?”
“清倌儿。”沈彧在旁插了句嘴,身为宗卫,他无法容忍那些非洁身自好的女子接触他们殿下。
赵弘润看了一眼沈彧,也没多说什么。
那龟奴想了想,低声说道:“那就得是『翠筱轩』的苏姑娘了。”
“哦?她叫什么?”赵弘润好奇问道。
龟奴听了低声说道:“小公子,在这里,是不兴问姑娘们的名儿的,她们也不会轻易透露本名。”
“为什么?”
“您想呀,姑娘们无奈委身于此,终归是辱没家门的事,谁会愿意透露真名实姓呢?”
“唔。……翠筱轩是吧,我记下了。”
那龟奴一见又说道:“小公子,翠筱轩的苏姑娘虽然据说色艺双绝,可向来对这里的宾客不假辞色,小公子若有满腹学问还好,若是……”
听到这里穆青一脸不快地打断道:“我家公子自然是学富五车,要你多嘴?”
“是是是,那就好,那就好……”
龟奴恭敬地退下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一趟,给赵弘润这一桌四人送上了一壶酒、一壶茶,四只杯子,以及几碟干货,果铺、炒豆、花生、枣干之类的。
“娘的,就这么些玩意还要三十两?这银子也太好挣了!”
碍于自家殿下面子,付了银子的吕牧低声骂骂咧咧道。
“酒也不是什么好酒。”穆青嗅了嗅酒壶里的酒,不禁皱了皱眉。
『你跟宫内的供酒比?』
沈彧微微摇了摇头,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闻了闻后将其端到赵弘润面前,小声说道:“公子,这茶水还不错,不如您喝杯茶算了。”
“唔。”赵弘润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他到这里来又不是为了饮酒吃茶,他跟这厅内在座的那些人一样,无非就是想见见这一方水榭中那些漂亮姑娘们罢了。
真要为了喝酒,三十两银子足以在酒肆里喝到醉死了。
在他徐徐喝茶的期间,楼上不时有小丫环跑下来,向厅中的尊客们出题。
此时,龟奴们也迅速地给每一张桌子的客人送上了一只方木盘,木盘中摆放着笔墨纸砚,显然是用来答题的。
至于那些香闺内的姑娘们所出的题目,基本上都出自儒家书籍,有的较为简单,有的相对比较生僻,大抵就是念出一段话的前半句,然后叫厅内的客人们接上下半句,提问的方式简单到让赵弘润大感失望。
『难道这所谓的提问仅仅只是一个噱头?』
赵弘润大感失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在后来有几个环节是要求厅内的才子们写诗作对,这总算是让赵弘润稍稍又恢复了几分期待。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提笔,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任凭厅内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们争先恐后地答题。
因为他在等那位翠筱轩的苏姑娘的题。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在翠筱轩伺候的小丫环,捧着张纸走到了二楼的走廊上,面朝底下大厅内的客人们,徐徐摊开一副画。
赵弘润抬头望了一眼,发现那副画中画着一群在水里嘻戏的白鹤,最当中的那只白鹤最是醒目,单脚立于水中,用鹤喙梳理着羽毛。
『画得还不错嘛……可惜,非但完全没有那种画中之物仿佛活过来的错觉,线条勾勒也不到位……鹤应当偏瘦才更显仙灵之气,这只鹤偏肥了,简直就像是一只呆头呆脑的肥鹅。……不如六皇兄,远不如。』
由于六皇子赵弘昭也画过鹤,因此赵弘润不由地在心中做比较,得出的结果让他暗暗摇头。
他也不想想,他究竟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才会将六皇子赵弘昭的画拿出来比较,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