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人?对姜公子你有害么?”
“是族中的一位堂兄。”赵弘润含糊其辞地说道。
“咦?”苏姑娘愣了愣,好奇问道:“他如何知晓你在……在这处。”说到最后时,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面颊有些发烫。
赵弘润本想说是遭人陷害,可是仔细想想,其实真正真亏的可不是他,而是面前的这位苏姑娘,因此他就没敢说遭人陷害,免得让这位苏姑娘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通风报信……姜公子是本地人士?”
“啊,我是这陈都大梁的本地人士。”
两人闲聊了片刻,因为他俩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那一晚上的事,因此随着交谈,尴尬的气氛倒也逐渐恢复了融洽。
“苏姑娘,我这次来,本想给你有所交代……不过,说实话我现在也是方寸大乱,不知该交代什么。”
『……』
苏姑娘心中一沉,低着头幽幽说道:“姜公子本来就不需要向奴家交代或承诺什么……”
赵弘润一听就知道是她理解错了,连忙解释道:“苏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苏姑娘的事,家父家母都已经得知了。”
“诶??”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声,手足无措,脸色亦有些发白:“令……令尊令堂都……都知道了?他……他们知道了什么?”
“所有的事。”赵弘润吐了口气,略有些尴尬地望了眼苏姑娘。
顿时,苏姑娘脸上绯红一阵、苍白一阵,看得出来十分紧张:“那……那敢问二老有……有说什么吗?”
“他们把我训了一顿……啊,这不管苏姑娘的事,家父家母只是说我平日里自诩聪明,关键时刻却排不上用场……”
好在赵弘润提前解释,否则这位苏姑娘又要胡思乱想了:“那……别的,没说什么么?”
“暂时没说。”
『呼……』
苏姑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毕竟她比赵弘润年长六岁,她最怕的就是被赵弘润的父母骂作『不知廉耻勾引他家儿子的贱女人』,如今听赵弘润说他父母暂时还没说什么,她心底总算是能稍稍喘口气。
“今日我特地赶来,一来是向苏姑娘报个平安,二来原本是想交代一些事……该给苏姑娘的交代,我绝不会逃避……你等我一段日子可好?”
『等……?』
苏姑娘芳心砰砰直跳,咬着嘴唇低声问道:“姜公子做主即是,反正奴家……就在这里。”
“唔!……那,那我先走了。”
“奴家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