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因为这两位都辞了郎官候补,所以你也辞了吧?”赵弘润调侃道。
何昕贤一听顿时就脸红,看来是被赵弘润给说中了。
不过也不难理解,堂堂新科的状元、榜眼都相继推掉了郎官候补的高位,一个外调为县令,一个内调为太子伴臣,既如此,第三名的何昕贤又怎么好意思领郎官候补呢?索性就当一个书令史,在翰林府老老实实地抄录,等三年之后再重新考,夺回状元殊荣。
说说笑笑间,赵弘润与何昕贤也逐渐熟络起来,毕竟何昕贤是中书令何相叙的孙子,而何相叙那可是赵弘润的“老相识”了,因此赵弘润对他客气,这并不意外。
然而赵弘润只顾着与何昕贤交谈,却是冷落了殿内其余的年少士子。
或有一名士子带着几分不满开口道:“八殿下莫非是看不起我等么?”
『……』
赵弘润皱眉瞧了一眼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