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男女****么?……还是说,琴棋书画是你们大梁这边对榻上之技的特殊修辞?”
『……』
苏姑娘一听这话,满脸通红,羞臊欲死。
她实在无法想象,对面这位同样是女儿身的“堂姐”,究竟是如何才能面色自若地说出那番羞臊的话来。
倒不是芈姜故意挤兑苏姑娘,说到底只是楚魏两个国家的大环境不同,这决定两国女子的地位待遇亦差距极大。
在楚国,毫无社会地位可言的女人们,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件货物,她们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与地位。而在魏国,虽然女子的地位亦不如男子,但最起码她们仍拥有最起码的社会地位,而不是一件物品。
“是我说得不够具体么?”见屋内几人面色僵硬,毫无反应,芈姜不解地问道。
见此,赵弘润连忙打断了她的话:“不,你已经说得足够具体了!”
说罢,他感受了一下屋内那再度冷场的氛围,瞧了瞧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苏姑娘与丫环绿儿这对主仆,在迟疑了片刻后,摊了摊手。
“总而言之,我回来了。”
听闻此言,苏姑娘脸上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甜美笑容,想来这句话是自从赵弘润与芈姜坐下后,她所听到的,最让她感到松心的话。
而就在这时,房间外隐约传来一阵喧吵声。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苏姑娘已在我一方水榭摘牌,她已不再是楼里的姑娘了……不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徐管事他吩咐过,只有经过苏姑娘的允许,才能……诶?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苏姑娘当真是不见客的……”
随着房间外的喧杂声越来越近,忽然,屋门被推开了,一干腰间挎刀的随从簇拥着一位身着朱红色银纹锦袍的年轻贵公子,贸然闯出了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