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修那条山路,一来是为方便往返,二来,也是希望能平抚老师心中的遗憾……”说到这里,他转头望向赵弘润,问道:“肃王殿下果真欲辟用家师么?”
仿佛是看穿了寇正的心思,赵弘润笑着说道:“寇大人放心,本王会在汾阴出资盖一间书舍,让尚公出任舍长,教授汾阴的年幼孩童,让尚公无暇追思妻儿……”
赵弘润个自然明白,对于内心有创伤的人而言,最好的治愈方法就是让他忙得不可开交,无暇胡思乱想。
当初尚勋不也是因为这样,才教授乡邻孩童学业的么。
结果,教出了一位洪德十六年的金榜头名。
“善!”寇正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赵弘润,郑重地拱手行礼:“多谢殿下!”
赵弘润微微一笑,并没有顺势提出招揽寇正的意思。
因为,只要寇正愿意出任汾阴县令一职,那么,他将不可避免地被打上肃王党的标签。
相信,寇正也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