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赵元偲向赵元佲、赵元俼兄弟二人道出了当日在垂拱殿的经过,他告诉兄弟二人,当时他们的父皇已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正因为其是父、其是君,而他则是臣、则是子,因此,他们的父皇,魏王赵慷恼羞成怒将其关入了宗府。
待等喝到半醉时,赵元偲狠狠摔碎了手中的酒坛,面无表情地对两位兄弟说道:“我要做君王!”
当时,赵元俼惊地目瞪口呆,但禹王赵元佲却毫不意外,他对这次的婚事亦十分不满意。
他也觉得,他们的父皇赵慷过于偏袒太子赵元伷,就像赵元偲酒醉后说的那样,若不能一视同仁,生那么多儿子做什么?
从那时候,赵元偲与赵元佲兄弟二人就开始谋划组建自己的势力。
昭武十年有一日,赵元俼听说东宫太子妃翟氏几次针对萧氏,心中肉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遂在赵元偲、赵元佲来探望他时,将这件事告诉了两位兄长。
对此,赵元偲亦是心中恼怒,但他毫无办法,毕竟他没有任何理由与资格介入东宫的内务事。
而就在烦恼之际,赵元俼的宗卫长王琫来报,说是有一名宫内女官前来求见,说是想求见景王赵元偲。
到听风阁求见景王赵元偲?听风阁可是赵元俼的皇子阁啊。
兄弟三人心中纳闷,遂将那名女官召入阁内。
当时,那名女官向赵元偲讲述在萧晴在嫁入东宫后被现太子妃翟氏刻意针对、百般折磨的惨剧,更告诉赵元偲,萧氏夜夜在寝房哭泣,思念赵元偲。
这一番话说辞,只说得赵元偲火冒三丈。
而最后,那名女官却告诉赵元偲,她有办法让赵元偲见到萧氏,也有办法使二人私会,但是,赵元偲必须满足她一个条件。
“你想要什么?”赵元偲问道。
那名女官看似与赵元偲年纪相仿,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做您的正妃,景王殿下。”
这一番话,说得赵元偲、赵元佲、赵元俼兄弟三人皆为之一愣。
良久,赵元偲这才问道:“你叫什么?”
只见那名女官目不转睛地看着赵元偲,正色说道:“奴婢乃郑城王氏之女。”
听闻此言,赵元偲、赵元佲仍有些不以为意,毕竟此时的郑城王氏,仍只是一介中流的贵族而已,与翟氏、萧氏,根本无从相比。
因此,赵元佲哂笑道:“小小郑城乡绅之女,妄图染指我王兄的正室?你凭什么?”
那名女官正色说道:“就凭奴婢已得到太子妃翟氏的信任。”说罢,她转头看向赵元偲,正色说道:“您为殿下,我做王妃,你若坐上大位,则我为皇后……只要殿下应允此事,奴婢会竭力相助殿下,无论是萧妃,还是大位。”
赵元偲与赵元佲对视一眼,终于开始正视这位女官,期间赵元偲问道:“你叫什么?”
女官低了低头,恭顺地说道:“奴婢乃郑城王氏一支,王寓之女,王娡。”
这名女官,即是后来的景王妃,亦是若干年后赵元偲成为魏天子后的皇后王氏。
女官王娡,的确是太子妃翟氏的心腹侍女,在她的帮助下,赵元偲顺利地与萧晴私会了一回。
在这件事中,赵元偲也认识到了王娡的手腕。
因为在当时,太子妃翟氏想尽办法将萧晴打到冷阁,当时她还专门派了一名内侍监的小太监看守,而女官王娡,则买通了这名小太监。
而这个叫做『冯卢』的小太监,若干年后亦成为王娡的绝对心腹,成为内侍监与大太监童宪平起平坐的另外一名司礼太监。
一朝幽会,吸髓知味,从那之后,欲罢不能的赵元偲便时常从城内那座老宅子,走密道偷偷溜入皇宫,与萧氏私会。
而另外一方面,赵元偲亦逐渐透露出欲与东宫太子赵元伷争夺大位的举动。
不得不说,起初相当艰难,毕竟朝野都看好东宫太子赵元伷,就连魏王赵慷都偏袒东宫。
因此,赵元偲难免被魏王赵慷呵斥教训。
而就在此时,早有准备的禹王赵元佲,故意叫人在大梁传开谣言,言魏王赵慷『立长不立贤』,这个谣言,使得朝野哗然。
不得不说,『立长』亦或是『立贤』,素来就是朝中争议不休的事:立长乃祖制,而立贤乃强国之基。
但关键就在于,哪怕魏王赵慷偏向于『立长』,他也不能否决『立贤』的说法,否则,岂不是杜绝了贤臣投奔之路。
当时,东宫太子赵元伷的倚重,靖王赵元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