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位,听说如今逃亡到了魏国。
在廉驳这活生生的例子前,李睦、暴鸢、靳等将领皆选择了暂时顺从,但暂时顺从并不代表他们会竭尽全力支持康公韩虎征伐魏国,所谓出工不出力嘛。
而北燕守乐弈,他倒不是在意这场战争究竟是大义还是不义,他对这种东西并不看重,但是康公韩虎前一阵子让剧辛取代他继续攻打河内的做法,让北燕守乐弈感到十分不悦,以至于近几次渡河战役,就只有司马尚、公仲朋、田苓、带佗、倪良、王廖等将领在出力,李睦也好、乐弈也罢,还有暴鸢、靳等人,皆是出工不出力。
想来康公韩虎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因此大发雷霆。
他恨不得像撸掉廉驳的职位一样,也撸掉李睦、靳、暴鸢、乐弈这些桀骜不驯的将领的职务。
但很遗憾,不同于在韩王宫没有什么人脉与支持者的廉驳,李睦、暴鸢,还有上谷守马奢,这三人是王党小团体,靳是侯韩武的心腹将领,乐弈更是庄公韩庚唯一也是最器重的大将,这几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撸掉军职、解除兵权的。
“总之,三日之内,必须给我攻过这条大河!……乐弈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
听闻康公韩虎的命令,乐弈摇了摇头,淡漠地说道:“魏国的南梁王姬佐,在大河南岸筑造了防御,岗楼、哨塔遍地都是,三日之内,实难攻至对岸……”
听闻此言,康公韩虎更要发怒,司马尚迟疑说道:“韩虎大人,河对岸的魏军防守森严,短时间内的确无法击破,不如换条路,从卫国那边入手。”说着,他见康公韩虎露出沉思之色,遂继续说道:“卫国的军队,兵力与实力远不如魏国,既然魏国将重兵驻守在原阳、南燕一带,我们便改道攻打卫国,从卫国那边渡河,只要我军渡过大河,到时候,魏国部署在原阳、南燕这一带的重兵,岂非形同虚设了?”
听了这话,康公韩虎连连点头,大加赞赏。
然而此时,李睦与乐弈却莫名地对视了一眼。
看样子乐弈是不会开口了……
仿佛是看懂了乐弈的眼神示意,李睦开口说道:“韩虎大人,转攻卫国一事,还请慎重考虑。”
“李睦将军对此有异议?”康公韩虎皱眉说道,就连司马尚亦不解地看向了李睦。
只见李睦歉意地看了一眼司马尚,表示自己是对事不对人,随即,他正色说道:“韩虎大人,去年,我军与魏国的南梁王姬佐,几番交手,此人绝非善于之辈,相信此人的谋略,不在列位之下,试问,既然司马尚将军想到转战卫国,何以南梁王姬佐却毫无作为地留在原阳、南燕一带呢?……在我看来,这是诱敌之计,南梁王姬佐故意疏漏卫国那边的防守,意在引诱我军从卫国那边渡河……”
“荒谬!”康公韩虎冷笑说道:“那他为何不在原阳、南燕两地诱敌呢?”
“因为原阳、南燕两地,距离魏都大梁太近了。”李睦正色说道:“若他在原阳、南燕两地诱敌,则我军当日便可抵达大梁,兵临城下。但倘若我军从卫国那边渡河,加上卫军的阻碍,我军五六日未必能杀到大梁。……再者,倘若我军到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先攻卫国的话,可能半月、一月,都无法抵达大梁。”
“那又怎样?”康公韩虎冷冷说道:“不过是让魏人多苟延残喘了几日罢了。”说着,他环视在座的诸将,沉声说道:“若三日之内无法渡过大河,就转攻卫国!”
听闻此言,雁门守李睦与北燕守乐弈,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平心而论,他们并不看好司马安提出的先取卫国后取魏的建议,在他们看来,南梁王赵元佐有意引诱他们韩军进攻卫国,这绝非只是单纯为了多苟延残喘几日而已。
他们怀疑,南梁王赵元佐是在拖延时间,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但是这个契机究竟是什么,李睦与乐弈暂时也想不到他们只是直觉地认为,南梁王赵元佐正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阴谋。
遗憾的是,李睦与乐弈并没有劝服康公韩虎谨慎从事,最终,康公韩虎还是决定分兵,命司马尚率领八万军队,赴大河狭隘处,搭桥渡河攻打卫国。
而另外一面,康公韩虎又令李睦、暴鸢、靳、乐弈等人,继续对原阳、南燕两地施压,使南梁王赵元佐无法抽身支援卫国。
如此,一直到二月二十八日,侥幸在山阳逃过一劫的荡阴侯韩阳,带着寥寥几名护卫,逃回了韩军的驻地汲县。
“堂叔,我军攻打山阳失利,魏公子润,魏公子润率领秦魏联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