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想?”介子鸱信誓旦旦地说道:“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想当年,那些人就用过这招,逼肃王殿下前赴商水,想来那些人黔驴技穷,重拾这等低劣的伎俩罢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见介子鸱三言两句就将那谣言定义为「对肃王的恶意」,张启功暗自在心中忍不住讥讽。
在他看来,介子鸱明摆着就是在装糊涂。
难道那则谣言,就不是对肃王赵润有利的么?凭什么如此轻率就定义为「恶意」?
『不好对付啊……』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张启功在心中暗暗想道。
可以预料,他想从面对这个介子鸱口中套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