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怒南宫氏如今唯一的仅存者、即南宫垚的长子南宫郴,桓虎还特地写过一封信给后者,将他与华氏——即南宫垚的正妻、南宫郴的生母——的床事,绘声绘色写在信中。
只可惜南宫郴没有上当,并没有因此怒发冲冠,带着兵马前来攻打睢阳。
这让桓虎感到很遗憾。
“桓虎。”
就在桓虎伸着脖子叼走一名女子手中的果干时,金勾咳嗽一声给予了提醒。
他与桓虎只是相互协助的关系,因此,倒也不需要对桓虎采用敬语。
桓虎斜睨了一眼金勾,微皱着眉头,似乎在责怪金勾选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出现,打搅了他的好事。
似乎是看透了桓虎的心思,金勾沉声说道:“别玩了,魏国派来了征讨的军队,这次可不是成陵王赵燊麾下那些乌合之众。”
听闻此言,桓虎的眉头挑了挑,表情古怪地问道:“那位新太子……亲征了?”
金勾闻言气势一泄,摇头说道:“那倒没有……”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桓虎舔了舔嘴唇,随即右手揽过华氏,看着这位半老徐娘眼眸中那羞愤中带着几丝恐惧的目光,他嘿嘿怪笑了几声,故意在后者饱满的胸脯上抓了几下。
见此,金勾皱了皱眉,郑重说道:“此番来的,虽然不是太子赵润,但论用兵打仗,亦相差不远……”说着,他面色凝重地说出了魏军统帅的名讳:“南梁王赵佐!”
听到这个名字,桓虎的脸上露出几许凝重之色,只见他坐起身来,皱着眉头问道:“「五方伐魏」时,打败了韩国的南梁王赵佐?”
“正是!”金勾肯定道。
“……”桓虎伸手挠了挠下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虽然早已叛出了韩国,但韩国当年与魏国的战争,他多少还是关注过的。
因此,当他听说韩国最终被南梁王赵元佐设下毒计,迫不得已只能求和的时候,他心中无比震惊。
要知道,那场战争韩国出动了数位北原十豪级别的将军,就连「雁门守李睦」、「北燕守乐弈」这样百战不殆的韩国名将亦纷纷出动,桓虎实在无法想象,那般强盛将军阵容,最终竟被南梁王赵元佐耍地团团转。
不过在稍一沉吟之后,桓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笑着说道:“唔,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咱们的财帛,也转移地差不多了,若实在打不过,咱们就退到鲁地,有人有钱,还怕不能东山再起?”
“桓虎!”金勾压低声音提醒道,同时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了一眼屋内那几名面露不安之色的女人,心中暗暗责怪: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当着这些女人的面说呢?
注意到金勾一个劲地朝自己使眼色,桓虎无奈地耸耸肩,随即拍拍手说道:“好了好了,都退下吧,我跟金勾大人还有要事商量。”
听闻此言,那几名女子低着头纷纷离开,其中,华氏面带几分惶恐不安地问道:“桓、桓虎大人,您……您要弃睢阳而去么?”
“这是你该问的么?!”金勾面色不悦地喝道。
桓虎摆了摆手,右手轻轻一勾华氏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别担心,撤军的时候,我会带上你的……我怎么舍得你呢?”说吧,他轻轻拍了拍华氏的翘臀,说道:“乖,先下去吧。”
华氏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低着头匆匆离开了。
看着华氏离去的背影,金勾皱着眉头对桓虎说道:“老夫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中她哪一点?”
说实话,金勾实在不明白,要知道桓虎在攻陷睢阳后,年轻漂亮的女人唾手可得,可他偏偏看上了南宫垚的正妻华氏,一个生过两个儿子的老女人。
想到这里,金勾面无表情地揭穿道:“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期待着日后她儿子会来救她,故而虚与委蛇罢了。”
“老子当然知道。”桓虎嗅了嗅方才摸过华氏翘臀的右手,嘿嘿冷笑道:“不过就是找点乐子罢了……每次看着她明明心中不情愿,却勉为其难不得不强颜欢笑伺候老子,老子心中就痛快地很……有时候我在想,待有朝一日,老子把南宫郴那个小崽子抓到她面前,她会不会为了给她儿子求情,更加卖力地迎合老子呢?嘿嘿嘿嘿……”
金勾的眼皮跳了跳,对于桓虎这种恶趣味极感无语。
不过鉴于华氏只是一个无关大碍的小角色,因此金勾也懒得管桓虎这些屁事,岔开话题说道:“另外还有一桩事,北亳军那边,这次不用指望宋云会给予协助了……”
“唔?”桓虎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