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的准备。
“什么?”
见己方的进攻效果甚微,吕胜大惊失色,而他麾下的弩兵们,亦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只见魏将李惑在旗舰上大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还给你们!”
话音刚落,魏船上的弩兵们抓住齐军的进攻破绽发动反击,用一阵密集的齐射,让飞熊军的弩手们遭受了至少数百人的伤亡。
就在飞熊军慌乱之际,就见魏将李惑指着岸上那一排排的飞熊军步兵说道:“这帮家伙,以为举着一块盾牌,咱就对他们束手无策……传令下去,将船上的机关连弩对准岸上这些靶子。”
“是!”
顷刻间,十二艘虎式战船上的魏国机关连弩,通通对准了岸上的飞熊军步卒,一齐发射弩矢。
顿时间,只听砰砰砰砰一阵巨响,机关连弩那强劲的弩矢,轻易就洞穿了飞熊军步卒手中的盾牌,旋即又穿透那名士卒的身躯,再次洞穿后排齐卒的盾牌。
只是一轮齐射,三千名飞熊军步卒,就有至少一半倒在了地上,或哀嚎着发出痛苦的声音,或已成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殷红的鲜血,顺着河岸往河内流淌,将淄水染地通红。
“怎么……可能?!”
飞熊军主将吕胜一脸震撼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