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事代为解围,感激不尽。”
不得不说,这位徐大管事算是帮了赵弘润一个大忙。
“哪里哪里。”徐尚望了一眼苏姑娘,见她也是一脸感激之色,心中微笑,拱手对赵弘润说道:“姜公子是守规矩的人,我一方水榭,只欢迎守规矩的人。”
『这算是……警告?』
赵弘润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徐管事放心,在下自然是守规矩的人。”
“极好,极好。”徐尚满面春风地回了礼,笑着说道:“徐某也觉得如此,罢了,徐某就不打搅两位了,告辞。”
“徐管事慢走。”苏姑娘连忙说道。
徐尚点了点头,自顾自走向房门,正要踏出门外,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赵弘润说道:“那位罗公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一方水榭自然不惧,可姜公子……今明几日,姜公子要多加小心,终归这京城,并非是人人都守规矩的。”
“多谢。”
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但赵弘润依旧拱手谢道,毕竟这是人家的好意。
似乎是猜到了赵弘润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苏姑娘忍不住劝道:“姜公子,徐管事所说的事,切不可不当一回事呀。……终归那罗公子的父亲乃当朝吏部郎中。”
她也很惊讶她们一方水榭的后台竟然如此雄厚,可细细一想之后,她便不由地为赵弘润感到担忧起来。
毕竟任谁都瞧得出来,那罗嵘回去之后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若真如徐尚所言,一方水榭背后的金主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人,那么罗嵘怨愤之下,必定会找赵弘润的麻烦。
“今日你回去之后,不若耽搁些日子,避避风头。”苏姑娘关切地说道。
“放心,我有沈彧他们护卫。”赵弘润笑着宽慰道:“好了,咱们继续下棋吧,话说,苏姑娘目前是九负零胜哟。”
“诶?”
一提到下棋的输赢,苏姑娘便有些不依起来,因为在亲生经历之后,她逐渐发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公子在棋艺上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强悍,跟他下棋,简直就像是被欺负似的。
“不如……这局让奴家六个子?”苏姑娘面红耳赤地讪讪道。
“让六个子?让你十个子好不好?”赵弘润没好气地说道。
“好呀……君子一言!”
“得,那我直接认输算了。”
在他俩兴致浓浓的弈棋闲聊间,天色逐渐临近黄昏,沈彧再一次讨人嫌地走到了赵弘润身旁,低声说道:“公子,到时候了,咱们该回去了。”
赵弘润怏怏地望了一眼棋盘,点了点头:“唔,那走吧。”
说着,他朝苏姑娘道了声别。
『又是这个时辰?看来他家中的管教真的很严……』
苏姑娘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公子慢走。……切记徐管事的话,今明几日可要当心啊。”
“好,我知道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赵弘润全然没当回事,想想也是,他堂堂大魏皇子,就算是得罪了朝中吏部郎中,又能怎样?
可没想到的是,当他领着沈彧、穆青、吕牧三人离开了一方水榭,还没等走出这条巷子,他迎面就被人给堵上了。
不用多说,带人堵他的正是那位罗公子罗嵘。
“姜公子,别来无恙啊!”罗嵘的脸上泛着阵阵冷笑。
赵弘润微微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罗嵘的身旁不单单只有他的家奴护卫,还有一干身着皂色公差服饰的公差。
那些公差的帽子上,明晃晃地绣着『大理』二字。
『大理寺的公差?』
就在赵弘润心中犯嘀咕之时,一名班头打扮的公差在罗嵘的眼神示意下走到赵弘润四人面前,冷冷说道:“姜润是吧?跟我们到大理寺走一趟吧!”
沈彧不动声色地走到赵弘润面前,沉声问道:“敢问我家公子犯了何罪,竟惊动了大理寺的公差。”
“少废话,都带走!”
那班头不耐烦地喝了一句,当即,几十名公差围了上来。
沈彧、穆青、吕牧三人一见,皆满脸愠色地将自家殿下护在身后。
『麻烦了……』
赵弘润皱了皱眉。
要知道这些人是大理寺的公差,出自京城最主要的缉事府衙,若是他纵容沈彧等宗卫与这些大理寺的公差发生什么冲突的话,那么第二日这件事就会传遍京城,越闹越大。
好事之人会好奇,谁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