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尚笑而不语。
平心而论,如今的魏国已有不少骑军,比如魏将博西勒的羯角骑兵、燕王赵疆的南燕骑兵、河西守司马安的河西骑兵等等,但论最有名气的,依然还是商水军一系的商水游马。
而现如今,魏王赵润准备将商水游马军的游马重骑,连带着韩国在上次魏韩战争中所剩无几的代郡重骑,在一分为三之后,以军中老卒为骨干,重新整编扩军,分别交给马游、司马尚、许历三人。
毕竟齐鲁两国多平原丘陵之地,是颇为适合骑兵的战场。
“对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司马从怀中摸出一本书籍,一脸坏笑地丢给了兄长。
“《轶谈》?”
司马尚不解地看了一眼弟弟。
“朝廷礼部紧急命人刊印的。”司马坏笑着说道:“愚弟万万也没有想到,兄长竟然是陛下早些年派往韩国的奸细!”
“啊?”司马尚一脸莫名其妙。
“翻翻你手中这本轶谈就知道了。”司马忍着笑说道。
司马尚满心疑惑地翻开了手中这本轶谈,在翻到记载自己轶事的那一篇后,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曾经在这本书籍中被魏国抹黑的他,今日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高瞻远瞩的魏王’早些年安插在韩国的奸细。
“这简直……”
司马尚哭笑不得,他感觉这本《轶谈》写的实在是太扯了。
“兄长你就知足吧。”司马忍着笑说道:“燕绉大人被写得最离奇,说什么在北海与魏军作战时碰到了仙岛上的仙人,被仙人点化,顺从天意归顺了大魏。靳大人呢,可能是那帮人实在是编不出来了,居然干脆说当年是印错了,错将‘暴鸢’写成了‘靳’……不过我私底下觉得,这多半对暴鸢将军不愿投魏的报复。”
听闻此言,司马尚表情表情的翻看着手中的这本《轶谈》,心中暗暗嘀咕:也不知暴鸢将军在看到这本书后,将会是什么表情。
而与此同时,在韩国蓟城一带,在韩王然的陵墓内,宁愿给韩然守墓亦死活不肯投效魏国的韩将暴鸢,此刻手中正捧着这本《轶谈》,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原因很简单,在这本魏国紧急刊印的《轶谈》中,那些小说家们将当初靳、冯、公仲朋、田苓等人的所作所为,部记在了他头上。
要命的是,还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仿佛活脱脱要将他塑造成被诸魏将赶来赶去的蠢材。
“噗通。”
暴鸢竟被气得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