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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谁会希望治下潜伏着这样一支不受控制的民间势力呢?
待等司马尚、马游二人抵达丰县时,他们刚好碰到楚**队正在攻打这座城池。
楚军的兵力,估测在万余人左右。
见此,司马尚与马游立刻派出麾下的兵力,在他二人的指挥下,两百名游马重骑,不,应该说是宋郡游马重骑,立刻副武装,在八百名昌邑军士卒、两千名卫军士卒的随同下,向丰县城外的楚军展开了进攻。
而马游,则率领两千轻骑兵在旁援护,准备伺机割裂楚军的阵型。
然而让司马尚与马游都感到不解的是,还没等两千商水轻骑出动,那过万的楚军,就被司马尚麾下区区三千步骑给击败了。
虽说这场交锋两百名重骑兵功不可没,但司马尚与马游还是觉得,楚军的溃败有些不可思议。
“新兵?”
由于过于惊讶,马游甚至都没有派出麾下的骑兵,只顾着打量那些被司马尚麾下军队打地狼狈不堪的楚国士卒。
一万多名楚国士卒,被司马尚的三千步骑打地落花流水,这得弱到什么地步?
要知道,司马尚麾下的那三千士卒,除了两百重骑以外,其余也都并非魏国的正规军,不过是两千卫国士卒以及八百名训练不久的昌邑军士卒罢了。
片刻后,看着仓皇逃走的楚国士卒,司马尚亦因为过于惊讶而差点忘了追击这股敌军。
楚国的军队……原来是这么弱么?
司马尚有些想不通。
但不管怎么样,终归是打了胜仗,值得庆贺,于是司马尚与马游便欢欢喜喜地进了丰县,准备暂时驻军这座县城,想办法夺回杼秋。
可没想到的是,次日晌午,竟然又有一支万余左右的楚**队来攻丰县。
最终,这支楚**队还是败在了司马尚的手中。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每日都有一到两万士卒来攻丰县,并且每次都在丢下成百上千具尸体的情况下被魏军击溃。
这时间一长,司马尚与马游二人,就感觉情况不对了。
在第四日,当那些楚国士卒撤退时,司马尚表情古怪地问马游道:“楚国的军队,还真是锲而不舍……话说,楚国的士卒有这么弱么?”
听闻此言,马游目视着远处撤退的楚**队,徐徐摇了摇头。
虽然世俗普遍都认为楚国的军队最弱,但事实上,这份评价只是因为粮募兵而已,真正的楚国正军,就算比不上魏卒悍勇,也绝对不会比齐、卫、鲁等国的军队弱。
比如赫赫有名的魏国商水军,它从本质上来说,也是由楚人组成的军队,可它弱么?
“这些,应该是楚国的新兵……楚国的正军,绝对不至于如此。只是……”
马游皱了皱眉,他着实想不通,楚国复攻他魏国,居然只派来了一些没有多少战场经验的新兵,这算什么?
第五日,留守在昌邑的司马尚的部将钟古,派人将桓虎送到昌邑的战报,转送到了司马尚手中。
在翻阅桓虎的战报时,司马尚与马游惊愕地发现,原来不止是丰县、杼秋这边的楚**队有这种诡异的举动,在宋郡的西南部,也就是睢阳、砀郡一带,楚国寿陵君景云麾下的士卒,也做出了类似的举动,即日复一日地派一战即溃的新兵攻打宋郡的城池。
既然楚国的寿陵君景云与新阳君项培,皆做出了类似的举动,那就不是什么巧合了,很显然,这是有预谋的事。
“不会是想借我宋郡练兵吧?”
司马尚当时皱着眉头说道。
马游闻言一愣,他起初感觉有点好笑:练兵?楚国的新兵找他魏国的军队练兵?这不是送死么?
可是仔细一想,马游忽然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
毕竟宋郡这边的防守兵力其实并不强大,在卫骄、穆青等人统率的雒阳禁卫军被调回雒阳以后,宋郡这边的留守军队,就只有卫国的军队、魏国的义勇兵,外加桓虎麾下的兵力,前两者,可谈不上是什么精锐的士卒。
在与马游商讨了一番后,司马尚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遂立刻写了一封书信,派人日夜兼程送到雒阳,交予魏王赵润手中。
司马尚认为,倘若楚国当真试图拿他宋郡来锻炼己国的军队,那么,这就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毕竟,除非调来精锐,一口气吞掉这些楚**队,否则,似这种日复一日的小规模战事,只会如楚国所愿,为楚国训练出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