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和尚无奈地摇头，说道：“回来再和师兄细说。”
空寂和尚抬脚往王宫走去，留下普玄摸不着头脑。
“不是太监了，什么意思？”
普玄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感觉有点冷。
西夏的秋天更寒冷，普玄感觉该戴个帽子了。
“师伯。”
一个身材健硕，长得不错的僧人走过来行礼。
“精严啊，求子堂那里还好吧？”
这个僧人法号精严，负责求子堂的僧务。
精严回道：“还好，一切正常。”
普玄感叹道：“上香的信众少了许多，求子的没少，还是你这边好啊。”
精严意味深长地笑道：“信众少了是因为摩诘那边有真佛寺，但求子的地方，只有招提寺。”
招提寺上香供奉的信众少了，主要问题出在摩诘那里。
真佛寺出来后，东周的百姓已经不来了。
南梁那边的信众也改姓真佛寺，不来招提寺听法了。
甚至西夏这边，也有很多信众改信真佛寺。
德善和尚在镇国寺那边花了很大力气对抗摩诘，不让真佛寺的势力渗透到西夏。
“好好干，趁着年轻力壮，多为信众求子。”
普玄突然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精严微微一笑：“弟子谨遵师伯法旨。”
普玄微微颔首，进了方丈室，等着空寂和尚回来。
刚才空寂说龙辰不再是太监，这话听得普玄云里雾里，他想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空寂和尚拿着密信进了王宫，见到太监总管马芳。
“马公公。”
“国师。”
“王上在吗？”
“在呢，不过，王上准备往盘河行宫去。”
空寂和尚点点头。
盘河行宫在西夏东南，秋天草木枯黄之际，那里的猎物很多。
石勒去盘河行宫，是想打猎了。
而且，盘河行宫被龙辰焚毁后，石勒调集了数万民夫重修，现在修好了，他也要去看看。
“哦，贫僧有要事求见，还请公公通传一声。”
空寂要见，马芳自然不敢怠慢，立即进了后宫。
转过回廊，见到匆匆忙忙的太监宫女在准备东西。
这次出行，石勒带王妃李燕一同去，王后不去。
穿过回廊，到了寝殿，石勒正在看携带东西的清单。
“王上。”
“正好，你看看这个清单上有没有少东西。”
马芳肯定要随行的，而且是后勤的总负责，所以石勒让马芳过目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