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里不适合我,我今天来,就是结算前段时间的工资。”
我突然感觉,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面对木讷的老刘,她根本没有必要说这些的。
老刘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你的情况,我清楚,但按照本公司制度,你是工资,只能给你结算一半,另外一半,以后再结。”
王璇激动地问:“为什么?凭什么她们离开就是全部工资,而我只能给一半?”
任何一个场子,花场,陪酒的小费基本都是随时走随时结算,而且还是全款,因为这类工作者很辛苦,流动性也很大,每个老板都会理解,体谅。
老刘淡淡道:“老板说的。”
对,就是这么霸气,没有任何理由,因为炮哥的话就是理由,胜过一切。
“不行,那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每次喝得伶仃大醉在街边乱吐,才拿来这么点钱,你们为什么不全部给我?”王璇不由提高了音量。
老刘皱着眉头说:“你别喊,看你这个孩子也不容易,我就告诉你实话,你在凯伦是头牌,今天在外面这里结算,要是我全部给你,万一你转头就去隔壁呢,所以,基于多方考虑,你剩下的一半,三个月后给你。”
王璇哪儿能依他,她想拿着这些钱做个小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想在工厂上班,据理力争道:“我上班了,就要领工资,天经地义,不管什么理由,我只拿我该拿的那份。”|
“不行就是不行。”老刘和她争执不下。
“要不,全部给她吧。”这时,我站起来,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