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哪能不知道佛法和神机。”
李夜放下经卷,想了想说道:“我老和尚师傅好象没有跟我说过禅机。”
“或者是你太笨。”李红袖捂着嘴轻轻地笑着
先生看着两人,说道:“业从口出,以后当记住背后莫说人是非。”
“先生说的有道理,老和尚师傅说过:善护口业,不讥他过。谈论是非,只会蒙蔽自己的心性。”
李夜掀起车窗的一角,看着那料峭春雨里远去的风景,说道:“造口业的过患比猛火还要可怕。”
李红袖撇着嘴,小声回道:“我只不过是一小妇人,哪里知道这许多的道理。”
李夜白了她一眼,道:“师娘这是强词夺理。”
李红袖看着先生。
先生微笑不语。
南域凤凰山下,春雨中停着一辆马车。
清风和明月丙兄弟,跟在许静云的身后,边上举着雨伞的小姐姐小脸通红。
清风弯腰行礼,看着许静云道:“师伯此去万里,路上小心。”
明月看着小姐姐,红着脸说:“师妹,早些回来,秋季宗门大比有丰厚的奖励。”
小姐姐的脸在料峭的春雨中冻得通红,小声回道:“两位师兄请回吧,我跟师傅办完事就会回宗门。”
许静去看着这兄弟两人,微笑着说:“无双在路上也能修行,倒是你兄弟两从去年冬天到现在竟然没有丝毫的进展,如此下去秋季大比时可难取得好成绩。”
明月摸了摸头,笑着道:“师伯放心,我兄弟回山就拼命修行,等师妹回来时肯定能破境到金丹五重。”
小姐姐捏着拳头,说:“两位师兄加油!”
许静云挥挥手,道:“回去了,我们也要启程了。”
清风挥挥手,道:“师伯一路顺风,祝师妹路上修行破境。”
明月挥挥手,道:“师伯好走,师妹再见。”
小姐姐和许静云上了马车,车夫一甩马鞭,车轮辚辚,离开了凤凰宗。
小姐姐看着许静云,小声问道:“师傅,秋天我们能从东域赶回宗门吗?”
许静云靠着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
淡淡地笑着说:“宗门的比试旨在激励广大的学子努力修行,能参加自然最好,赶不上也无所谓。既然离开了宗门,在路上也是一种修行,难道你把这个道理也忘记了?”
小姐姐沉默片刻,望着眼前那一株株桃树,在春雨中抽出了红红的嫩芽,说道:“弟子清楚,我们认真地修行。”
许静云闭了上瞍,说道:“你现在刚刚入了金丹境,慢慢来,不要心急。”
小姐点点头,笑着说道:“谢谢师傅!我会努力。”
她的声音很平静,温和柔软,却流露坚定的决心。
许静云神情不变,说道:“我歇息一会,有事叫我。”
小姐姐扭过身子,靠着车窗的另一面,掀天车帘的一角,看着窗外的青葱的景色。
手里面,却捏着李夜辗转托人给她带的回信,嘴里轻轻地低吟: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云中谁寄锦书来,你这一封锦书,却让我望断了天涯路。
我已经入了金丹境,你在天山上面还好吗?还是你已经下了天山?入了金丹?我已经回来了,你还在风云城里等我吗?
不知不觉中,当年的小姐姐已经快十一岁了,一身白裙的她,已经有了亭亭玉立的风姿。
就经此时,东域天山绝顶之上。
万年玄冰覆盖着的飞升台,黑云笼罩之下的雷劫已经毫不间断地劈了二天二夜,上面盘坐的老狼已经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离飞升台五十丈开外的地上,一脸血渍的老猿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天上最后雷劫过后,五彩云霞照在老狼的身上,正经历着最后的飞升洗礼。
山顶烈烈的寒风劲吹。
老猿看着狼狈不堪的老狼,吼了声:“老不死的,想不到这九九雷劫居然没有劈死你。”
老狼睁开了眼睛,咧开嘴,扯着笑道:“你都没死,我哪敢先去!”
“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