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你。”
李夜点点头,跟着白裙女子往里走。
花满楼前的一道流水,上面建了一道用汉白玉建了一道精致的小桥。
李夜跟在白裙女子的后面,轻轻吟道:“小桥流水人家,断肠人在天涯。”
白裙女子回过头看了李夜一眼,微笑道:“想不到小先生还会吟诗,只是这意境未免太苦了些吧?”
李夜一呆,怔了一下,道:“我只是顺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我们楼主要是知道先生会吟诗,肯定会来见你哟。”白裙女子浅笑兮兮。
李夜一呆,脱口道:“我只是来见人,不是来吟诗给别人听的,请不要误会。”
白衣女子一听,忍不住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白裙女子领着李夜上到二楼,选择了一张靠窗的大桌坐上,桌子是用青城山上特有的楠木所特。
李夜靠在边上用手摸着桌面,轻轻叹道:”这果然是不可多得的金丝楠木,手摸上去,如丝绸一般细腻。”
白裙女人伸手拎起一只小巧的银壶煮水,又捡了四只茶杯放在茶台上。
“不愧是我纳兰雨的兄弟,连这破桌子的的好处也知晓。”
李夜的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李扭过头,却是身穿一身白袍的纳兰雨,只是今天的他一尘不染,浑不似那日在客栈中的那般风尘扑扑。
李夜站起来,双手合什道:“想不到刚到白玉城,就能见到纳兰大哥。”
纳兰雨走起来拍了拍李夜的肩膀道:“我说了,你到了白玉城,只要来花满楼,就能找到我的。”
靠着窗边坐下,纳兰雨指着白裙女子说:“兄弟,线路你介绍一下,这可是花满楼的高手,花落雨美女,要狠起来,我都不一定打得过她。”
李夜微躬行礼,微笑着说道:“辛苦姑娘。”
花落雨看着李夜,想了想,却又闭上了嘴,只是拎起银壶温壶、洗茶、洗杯。
纳兰雨看着李夜,笑道:“兄弟你找到地方住了吗?来白玉城中有什么打算?”
李夜望着街对面的“有间”,笑道:“我师傅跟师娘已经过去,应该是住下了。”
纳兰雨顺着李夜的眼光望去,看见客栈上的牌子,古怪地笑了笑。
“你不何不先来花满楼找我,让我来替你安排住处?”纳兰雨问道。
李夜摇摇头道:“师傅很早就说过,出门不能给朋友添麻烦。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纳兰雨一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可以不去麻烦别人,我们是兄弟,没有麻烦这一个说话!”
李夜站起来跟他抱拳道:“都是一个道理,让先生知道会说我的。”
白裙花落雨看了李夜一眼,心道这穿着麻布僧衣,一脸浅来色的男孩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让纳兰雨如此重视,连夏梧桐也跟他有关系。
看着李夜,她“咯咯”地笑道:“小先生你可不能小看纳兰大哥,他可是对面客栈的二当家哟。”
李夜怔了怔,看着纳兰雨,沉默了片刻,笑道:“难怪那日你说我只要来花满楼就能找到你,我还以为你是花满楼的人呢。”
纳兰雨头一扭,嘿嘿地笑道:“我倒是想做花满楼的人,奈何人家不收我。”
“怎么可能?纳兰大哥修行高,人又潇洒,难道你欠了花满楼很多钱?”李夜不解地问道。
白裙花落雨看着纳兰雨,抿着嘴笑,给两个倒上茶水,端给李夜一杯。
纳兰雨自已从茶台上端起一杯茶,看着茶落雨说:“我好象最近没欠你银子吧,为何对人的态度比我的兄弟还要差?”
花落雨放在茶壶,自己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浅浅地尝了一口。
微笑着说道:“你最近是没欠钱,可是你是粗人,这小先生可会吟诗,要让天下姐姐知道,她也会跟我一样的。”
花满楼的二楼很安静,此刻只有李夜他们这一桌客人。
花落雨在煮茶,纳兰雨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回她的话,李夜低着头享受着面前这道难得的清茶。
一时间只有氲氤茶香在四周漫延。
过一好一会,纳兰雨才合上嘴,重重地拍了一下李夜。
说道:“那日在客栈里匆匆而过,竟然不知道兄弟你除了念经还会吟诗,真不愧是我天山纳兰雨的兄弟!晚上我们要好好喝上一杯,不醉不归!”
花落雨抿着嘴继续笑,看了李夜一眼。
跟纳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