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为官经商难道便不能修行了?”夏先生放下茶杯,看着李夜。
李夜抬着,望着天空,轻轻地说:“为官经商固然能修行,但终究心境会产生许多缝隙,也易惹凡尘俗事,影响到修行的速度。”
夏先生一听,轻轻地拍着桌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看着李夜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是说假如有一天,命运逼着你要有一段出仕为官的经历,到哪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李夜一呆,脱口道:“这,晚辈从来没想过呀!”
夏先生摆摆了,笑着说道:“好好想想,就当做是假设一下。”
李夜一听,当下有些为难,只好放下手里的茶杯,闭目凝神。
过了半晌,才看着夏先生说道:“圣人说为君则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为臣则应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两样都不想做,只是想做个修行者,但愿能努力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已悲。”
“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果然是为君之道。如果世人真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那还在圣人做什么?”
夏先生轻轻地拍打着桌面,脸上露出无限的喜悦,仿佛在片刻之间就做出了重大决定。
李夜拎起紫砂给他添上热茶,小声说道:“虽然说喝茶无定式,但是趁热喝才能感受到茶叶的芬芳,才能让茶叶甘甜在口腔里长久地回味,先生请喝茶。”
夏先生一听,重重拍了一下石桌,道:“好好好!若不是小先生还在修行,我真想现在就请你跟我算了,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往嘴边送去。
“茶过三道,我该走了,今日很高兴能认识小先生,希望现见面的时候你不要嫌弃我这个夏先生。这块玉佩就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还请收好。“
说完手从腰带上解下那块白润精致的玉佩递给了李夜。
李夜一惊,赶紧站进身来拱手作辑,道:“晚辈与先生初识,怎敢收如此贵重的礼物?”
夏先生淡淡笑道:“我跟你家先生是故交,他若在此也会让你收下我的礼物。就这样了,我期盼下一次与小先生的再会。”
说完将玉佩塞在李夜的手中,转身挥挥手,往小院的后门走去。
李夜捏着手里的玉佩哭笑不得,只能跟在后面将他送到小院后门外。
只见路边早已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马车的边上有四名黑衣护卫,紧张地看着走出小院的夏先生,护着他走到马车边。
夏先生转过头,看着送到路边的李夜,拍了拍他的小手,笑了笑说道:“别太在意,你的性情我很喜欢,我们下次再会。”
说完跨上马车,四个黑衣护卫跟李夜行了礼,也翻身上马,跟在马车的后面。
只见车夫马鞭一甩,车轮辚辚,马车绝尘而去。
李夜跟远去的马车挥挥手,转身走进了小院,关上了后门。
一边低头走路,一边看着捏在手里的玉佩,只见这是一块几近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如手掌大小的圆形玉佩。
正面雕刻着一圈龙纹,雕刻着四个字:既寿永昌。背后雕刻着一只精美的飞龙,中间雕刻着一个:“夏”字。
正想着夏先生如何跟先生认识,不沉中回到了凉亭之中,只见纳兰雨已经坐在桌前,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纳兰大哥,你昨天给我喝的酒太烈了,到现在头还是晕的。”李夜走上前,坐在他的对面,笑着说。
纳兰雨摇摇头道:“这酒是身外之物,那能跟你我兄弟的感情相比。我跟你说只有喝进自己肚子里的酒,才是你的酒。”
李夜一听,怔了怔,道:“有道理,就跟这桌上的茶一样。”
说完,看着纳兰雨,笑道:“我刚刚还在想,这院子里怎么只有我一人,不见大哥你人影。没曾想到在这凉亭里遇上一位夏先生,跟他聊了一会天,他走的时候硬是把这玉佩送给了我,大哥,我跟他也不认识,这玉佩还是给你吧。”
纳兰雨接过李夜手里的玉佩看了看,心里万分震惊,赶紧将玉佩塞回李夜的手里。
紧张地说道:“兄弟这可得将这玉佩放好了,千万别丢失,说不定哪一天会派上大用场。”
说完背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老头子想干嘛,居然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了初次见面的李夜,看来自己结交的这个兄弟果然是个大人物。
李夜听完一呆,认真盯着纳兰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