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不是夜儿管着她,怕是在南疆早就鸡飞狗跳了。”
夫子拍了拍叶知秋的手,知子莫如父,虽然他也不知道李夜的修行有多高。
“这小雪跟秋明两个小家伙呢?怎么不见人。”先生总觉得屋里少了些什么,这会才想了起来。
“雪儿让宫里的来人折腾了一下午,秋明那孩子一听过年有几百金币可以给他花,两人疯得不行,吃过晚饭我就让她两早早上床歇息了。”
叶知秋淡淡地笑道。
先生点点头,说道:“这孩子嘛,有些欢乐的事情总是一件好事,只要看着,别让她们玩太过火就行了。”
李红袖点点头,挨着先生,伸手替他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衣袖,心疼地说道:“明个,也该给你做几身新衣服了,这进皇宫也穿得这么寒碜。”
先生一楞,扭头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哪里有这许多的讲究?你没见夜儿在般若寺修行,哪天不是布衣芒鞋?”
三人女人听到先生说起李夜,不由齐齐楞住,细细想来,这一家人最节省的,原来是在南疆指挥大军的李夜。
说起李夜,在林月如的记忆中,就没怎么见他穿过华丽的衣服。
“明天上朝,宫里就会传来国师府上册封了两位郡主,最迟明天下午,皇城中就会有人登门拜访,让管家一人都不要接待。”
“告诉来人国师在前方保家卫国,家人不敢替他接待皇城中的贵客,要想结交,等国师凯旋回朝再说。”
先生想到皇城的权贵们一旦得知国师府封了二位郡主,不知道们乱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头更疼了。
叶知秋看着先生,跟李红袖轻声说道:“先生说得是,夜儿不在家,我们不得替他接收皇城权贵们的礼品,我们也不缺那点钱。”
李红袖瞪了先生一眼,看着叶知秋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一切都听姐姐的安排。”
心里却在腹诽,这送上门的钱财,哪有不要有道理,你们都是圣人,难道给我这小女子不行吗?
只是她没想过的是,远在南疆的李夜,也如先生一般,不愿意去结交皇城中过多的缘份。
毕竟一旦收下送上门的礼品,便有了因,这个因却不会落在几个女人和李小雪身上,到头来总是要李夜花费无数的心力去还这个果。
明白李夜的,只有先生,这便是天生的师徒。
次日的朝堂之上,一帮众臣终于得知了南疆的战况,当得知三镇大捷之后,一帮老臣皆流下了老泪。
毕竟一域已经安逸了几十年的时间,大多数的军人都忘记战争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得知指挥作战的国师拒绝封赏,皇主为安扶功臣,将其妹册封为如意郡主时,众臣虽然一时哗然,却地安安然接受。
毕竟眼下谁也没把握去南疆统领大军与草原诸部对抗。
一时间朝堂之上皆为国师府册封了二位郡主而震惊不已。
然而更大的震惊还在后面,当大太监宣读了皇主对皇家学院,请奏学员组队赴南疆一事的批复后,众大臣有的叫好,有的叹惜。
毕竟这也是皇城贵族子女一次立功扬名的机会,但是按皇主的旨意来看,却没有一个家族愿意自己的子女从最底层的士兵做起。
更何况要放弃在皇家学院修行的资格,这无异于剥夺了一干学员往上晋升的机会。
一如皇主所料,堂上的朝臣都只看见了各自碗里的利益,却忽视了皇朝的大局。
皇主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严无血,那意思是你看朕所料不错吧?
这都是一帮软骨头,哪里会为了国事而舍弃眼下的一点利益。
大太监低下眉头,眼观鼻鼻观心,心知肚明的他自然不会提醒朝堂之上的一帮蠢人。
心想如果陛下的意图你们都能领会,又哪里轮得到自己偶然在他面前进言?
虽说宦官不干朝政,奈何皇主喜欢奴才呀。
哈哈哈,我就看看,就不说话。
严无血暗自窃喜。
这朝中,也就有先生跟自己,能跟陛下对得上眼,说得上几句体心的话了。
“尔等在朝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朕给你们几天时间好好考虑,再过三天由内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