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断了我们的粮草,眼下我们的生活会艰苦一些,你们确定要留下来吗?”
“二哥怎么如此不讲理,难道父皇走的时候没教过他如何做人吗?”夏梧桐听完在大皇子的这番话,一脸的气愤。
“即便是教了又如何,当初父皇只是让他监国,没让他登基,他不是也做了吗?”大皇子看着好笑道。
“此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唐秋雨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从他们派出杀手来暗算我跟国师的那天起,就没有了退路,何来回旋之说?”大皇子沉声回道。
唐秋雨和夏梧桐一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接上。
这一夜,自惜春回来的黑衣亲卫,给守在南云城的夏云澜带回了李夜的回信。
收到李夜回信的夏云澜,二话没说,当天夜里就带人去了南云城的大牢。
第二天,大皇子收到杨开义带来的消息,龙破天昨夜畏罪服毒自尽。
收到消息的大皇子没有去大牢查看,只是在沉默半晌后回道:“在城外找个避静之处,厚葬龙副帅,接将军的级别。”
等来人走后,大皇子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檐底下,望着这一城的酷热,一颗心却凉透到底。
我知道这是国师不想让自己为难,替他做了他做不到,也不想做的事情。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父皇离开前对他说的那些话:“要做一国之主,就不能老是给自己留下有毒的尾巴。”
而龙破天,在国师的眼里就是那条有毒的尾巴。
抬头望着南云城上那一轮红日,大皇子喃喃自语道:“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