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饿,这肉又都晒完了,估计还得等上几天,那我就教你们弹琴吧。”
就完将铁琴取了出来。
幽深静牙的北海龙岛深处,龙岛最有权力的那个人所处的房间,宝鼎里的焚香渐渐散去,只留下淡淡的清香,门外西去秋阳照射了进来,
房内铺着青色的石砖,桌上煮着一壶茶,桌边坐着四人,就得氤氲的茶香之气正在聊天。
龙岛主人端木青空穿着一件水青绸的便服,腰间扎着一条盘龙金丝带,乌黑的头发束的紧紧的,鬓角处有几丝银丝。
他就这样随意坐在椅子上,长子端木飞龙元坐在一旁皱着眉头,小女儿端木若兰在一旁烧水煮茶。
下首坐着从北玄域赶来的皇甫南天,正捧着一杯热茶,看着面前的三人。
“想不到你连中秋也不过就跑来了。”端木青空看着皇甫南天,淡淡地说道:“如此也好,我正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皇甫南天站起身来,恭敬行了一礼,连忙说道:“属下忠于主人,为成大事,哪敢顾得上自己的小事。”
坐一旁的端木飞龙忽然高声问道:“敢问皇甫先生,上回庆州之事,是谁放出风声给后朝的国师知道,那里天高皇帝远,皇朝如何得知我们会去哪里?”
端木青空的唇角不为人知地翘了一翘,不过皇甫南天没有注意到。
端木青宁淡淡地说道:“自庆州驻地遇袭之后,不期中域与西玄域交界之地,又发生如此凶案,我们龙岛可谓损失惨重,希望亲王殿下,能给我们一个交待。”
皇甫南天看着父子二了,皱眉说道:“庆州事情,有南宫世家的影子,只因为庆州的王家做的太过火,招惹到他们在佛都的家族去找了国师出头。”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后来之事,是我们的失误,原来姜皇太后竟然是九劫之境的修为,这在五域恐怕也难得寻上一二人了。”
端木青空厉声训斥道:“皇甫大人,因为你们调查失误,让我们损失了不少的高手,这件事情总要给我们一个交待才是吧?”
“我家主人的意思,这事先欠着!”略微停顿了一下,皇甫南天的语气略有缓和,说道。“等那件事办好后,我家主人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这件事终究还要是给我们一个说法的。”端木飞龙冷冷地说道。
“那是自然,待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要会样的交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皇甫南天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副寸步不让的态度。
“既然这样,那我们都把眼光放远一些吧。”端木青空叹息道:“也许一切皆是命数。”
似乎这句话涉及到了某些隐私,一时间屋里几人极有默契地沉默了下来。
端木青空忽然说道:“这草原的战马我们花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到现在运过来的不到五十匹,这如何够啊?”
皇甫南天看着他说道:“这事我们也没办法,毕竟大人现只是管着北玄域,皇上又将所有的战马放在皇城,连东玄域诸葛明想要,据说也没给。”
端木青空应道:“看来他已经是惊弓之鸟,让我们吓怕了。”
“父亲,如此看来也算是一件好事,他们防着我们,说明他们心里害怕,不敢跟我们交恶。”端木飞龙坐在一旁边得意地笑了起来。
端木青空摇摇头,语气变得淡了起来:“为了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付出了太多,以后办事小心一些,我们没有多少人可以去送死!”
“孩儿不敢,以后我们当做好准备才考虑不会再象之前那样冒失了。”
端木飞龙吓了一跳,赶紧小心回复。
端木青空低下头来,似乎在思考什么,看着端木若兰问道:“若兰,据说你对天山有些研究,这回皇朝的国师一头钻了进去,不知道能不能出来,何时能出来?”
“天山?那可是一个从来没有能走出来的禁区,我想不明白,他在这个乱糟糟的情况下,居然一头钻了进去。”坐在一旁的端木若兰缓缓应道。
皇甫现天似乎有些心动,笑道:“这是好事,万一他挂在里面了,或是在山里呆上个三年五年,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想没这么简单,他既然敢进去,到少也会有些把握才是,我不怀疑他能不能出来,我只是想在到底要花多少时间走出来。”
端木若兰,静静地给三人添上茶水,静静地说道。
“兰儿分析的有道理,那小子如果脑子没坏的话,岂会轻易去天山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