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母亲也是啊。”
夏梧桐一楞,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两人道:“我母亲可没跟我说过这些,她是不是把这些话都留给我师傅了?”
“忍得住寂寞,受得了煎熬,自然能渡得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纵然唐先生不在,可这里还是我师傅在护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为了分散夏梧桐破境的恐慌,李夜将佛门的故事慢慢地跟她摆了一起来。
没听过故事的南宫如玉也在一旁边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寒山是个诗僧、怪僧,曾隐居在天台山寒岩,因名寒山,他的诗写得很美,但脾气却十分怪癖,常常跑到各寺庙中“望空噪骂”,和尚们都说他疯了
一日间,寒山与拾得对话,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后世之人便将这二人的对话当做佛门的经典,世人也将这番对话当做典故来教育后人,让人在利益、困难面对不惊、不怖,从容面对
这个故事虽然是李夜头一回跟两人讲,但是二个女孩还是听得入了迷。
她当听到阿妹为了报恩而转世找到寒山和拾得的这一阶时,也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师弟,我们努力修行,以后去另一个地方找到沐沐妹妹,这样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夏梧桐红着脸,终于借着李夜跟她说故事的这个机会,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李夜被她的这番话吓了一跳,看着她讪讪说道:“这个等我们下了天山,平定了北海的事情后再说,行不?”
说完禁不住伸手去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夏梧桐被李夜的举动惹得脸一红,轻声说道:“我说的可是正经事,师弟你可是答应过我父皇的!”说完假装生气后住了嘴。
李夜涨红了一张脸,喃喃回道:“行了,我知道,赶紧吃饭吧,估计你那药效就要”
夏梧桐袖看着他的样子,禁不住幽幽一叹,说道:“也不知道我师傅去了皇城,会不会跟你家先生哪啥毕竟她可是等了许多年的时间。”
李夜怔怔地看着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道:“我也不知道先生上怎么想的,但是我师娘肯定是愿意的,这事我听师娘说过。”
欧阳东篱一楞,看着两人问道:“难道先生不喜欢唐先生?要知道人家可是要模样有模样,要境界有境界,这样的女人去哪里找。”
南宫如玉没见过先生和李红袖,只要竖着耳朵听。
正当三人聊得正欢的时候,只见夏梧桐脸上突然涨红了起来。
李夜吓了一跳,从空间戒里取出一个蒲团递给她,拉着她的手往洞外跑。
“师傅、玉儿赶紧出来”
李夜一边跑一边喊道。
欧阳东篱一见,赶紧拉着南宫如玉的手往外跑。渡劫得他去守着夏梧桐,李夜去不得,只能远远地带着南宫如玉观看。
跑到洞外的欧阳东篱,位着夏梧桐往远方的开阔地跑去,远远地避开了两边悬崖,怕一会雷劫引起雪崩。
“盘腿坐下,放松精神,意守丹田,跟你以前破境一样,不要心慌,我在这里。”
夏梧桐一听,将蒲团放在雪地上,默默地坐了上去。
看着欧阳东篱说道:“给大师添麻烦了!”
“收住心神,感应你自己破境的契机。”
欧阳东篱沉声说道。
夏梧桐结跏跌坐,五心向天,闭上了双眼。
运转真元,认真感受身体内那一道如山洪般的药劲,寻找破境的契机。
看着渐入佳境的夏梧桐,欧阳东篱抬头看了一眼阴霾的天空。
心道这风雪交加的冬季,一会就要迎接一场雷劫,自己这个女孩就要吃苦,心里难免有些耽心。
且不说守在洞口观看的李夜和南宫如玉,静待夏梧桐的分神劫到来。
单说雪地上的夏梧桐已经倒了关键时候,只见她头顶上有一道真气旋窝在旋转,并且越来越大,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筋脉中如山洪一样的药劲,一遍一遍地洗刷着她全身的筋脉。
向着分神的那道天堑冲去,如同一道咆哮的山洪,冲着山间的小溪。
而此时的夏梧桐却惶恐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元婴有崩溃的迹象。
以为自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