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不是你吧?”傅依低头点燃了烟卷,“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走猫步的……是升华者的把戏?”
“差不多。”槐诗叹息。
“我就一个问题。”
傅依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叹息:“你没犯什么大事儿吧?要真是什么严重事件,我说不定都要被大义灭亲了。”
“抱歉,实际上傅处长他没什么证据的,你不用担心,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槐诗歉疚地说:“总之,多谢你拉我一把。”
“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在泄愤而已。”
傅依低声笑了起来,好像自嘲那样:“他答应我来看我跳舞的,还说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会来……结果我准备这一天准备了那么久,还特地定了晚饭,排练了好长时间……”
她低声说,“他没来。”
她也没来。
明明都答应好的。
结果,谁都没有来。
槐诗听见隐约的哭声。
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