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放到边境只会被人耻笑的小白脸?
为什么,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妙?
虽然作为精通营造的建筑学者,他并不认同这种心血来潮的合理性,但此时此刻,他却发现……倘若房间里有一头大象的话,自己不论如何都无法视而不见。
但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给自己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威胁感?
不论如何鞭打和折磨,这种威胁感都无法减弱,甚至……越来越强!
“是我忽略了什么?”
边叔缓缓起身,走到了槐诗的面前,低下头看着他:“告诉我,是我忘记了什么?”
“嗯,我想想……”槐诗煞有介事地思索了半天,抬头提议道:“你觉得会不会是你的良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