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车门,踉跄离去。
她愤恨地咬牙,狼狈地奔跑在街道上,指甲已经在耻辱中刺入了掌心里: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就连一帮注定只能寄人篱下的边境异种都不识抬举!
死寂之中,忽然有乌鸦尖锐的鸣叫声响。
当她猛然回头时,便窥见落在屋顶的黑色飞鸟,猩红的眼瞳倒映着她苍白的脸。不知何时,数之不尽的乌鸦已经落在了屋顶之上,好像无数观众一样,准点入席,静静地低头观看。
眼神暴虐又残忍。
等待大戏上演。
铁蹄敲打着大地,宛如擂鼓的声音从远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