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身上还有二百美金呢,够吃顿好的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已经到了马杜拉的周边,好歹是一座城市,找点吃的不难。
半个小时之后,槐诗和塞亚尔已经坐在上校鸡块的连锁店里,吹着空调,吃着冚家桶,喝起了快乐水来。
反正来都来了,槐诗打算先去找一找蒂拉尔口中的那位哲学家,完事儿之后再给雅加达分部打个电话,让他们查一下车去哪儿了。
只不过槐诗打电话给哲学家的时候,却没有人接听。
打了好几个,都是忙音。
他困惑的放下了电话,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塞拉尔,忍不住抬起手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
“慢点吃,都给你行吧?你这吃相肯定要拉肚子!”
塞亚尔含糊的应了一声,满脸炸鸡的油光,抬头看了槐诗一眼,低头继续狂吃。槐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吧,待会儿出门还要再花钱给你买胃药……
就在无奈的时候,电话却再次响起。
“很抱歉,刚刚在上课时间,没有接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拉丁语的语调考究又标准,“请问是来自天文会的槐诗先生么?”
“啊,是的没错。”槐诗颔首:“你知道我?”
“蒂拉尔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你,也跟我说过你的疑惑。我很乐意能够同你分享一些自己的浅薄见解。”
“我看看……我的下一节课大概是九十分钟之后,我们或许可以在这之前聊一聊。”哲学家说:“方便的话,可以请您屈尊来市内一趟么?学校的工作有点忙,我走不开。”
“自然没问题。”
槐诗欣然颔首,“我很快就到。”
在礼貌的道别之后,电话挂断了。
而槐诗,已经开始期待起哲学家的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