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恐怕也会交给本地的天文会,让他们自行决断是否帮助沙王吧?”
“本地的天文会未必会放弃中立的立场。”
“那就保持中立呗。”槐诗摇头:“至少不用担心他们会做坏事,是吧?”
“你真看的开啊。”
“只是清楚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而已。”槐诗伸手,从马鞍包里拔出美德之剑,端详着残缺的剑刃,抚摸着上面的缺口:“倘若这些日子我稍微有那么一点收获的话,那大概就是恐惧了。”
“害怕?”
“害怕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对吧?”槐诗说:“我只是,不太想将太多事情寄托在侥幸上了。”
“成长了啊,槐诗。”
“拜你所赐。”
乌鸦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那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
“是啊。”
槐诗疲倦的闭上眼睛:“我简直恨不得谢你八辈子……”
“用不着那么夸张,一辈子就够了。”
睡着之前,听见了耳边传来这样的话语,槐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