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过,我更在乎的是,您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一个好心人应该做的事情、”
槐诗耸肩,五指展开,丝丝缕缕的劫灰就从指尖落了下来:“你看,有时候,想要让人认清现实,只需要一场噩梦而已。”
“……”
角山没有说话,眉头渐渐皱起。
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究竟是将这个狂悖之徒当场拿下,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但不论如何,接下来鹿鸣馆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了。
就在他沉吟的时候,怀中的电话忽然响起。
在接通之后,他的面色微变,很快,挂断了电话。
“怀纸小姐,犬江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