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被当做软柿子反复搓来搓去都不会高兴,更不要说这一帮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极道。
只有生天目依旧淡定,微微点了点头,忽然笑了起来:“那么,怀纸君,你能为我分忧么?”
“区区小事。”槐诗说,“不在话下。”
在埋骨圣所内,沉寂许久的鸦群发出了兴奋的啸叫,猩红的眼瞳里迸射出残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