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
作为得到过艾晴认证的24k纯金工具人,托尼的质量和能力是绝对有保证的。
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对于这种家伙而言,根本不足挂齿,搞不好都不如人家平时训练的程度。
况且,槐诗也不是什么专门控长折磨人的人,实在没把握从托尼的嘴里掏出东西来。就算真掏出来,可信度有多少也难说。
只能说,和槐诗这种总喜欢脱离剧本之后为所欲为的角色不一样,杆尼老师是纯纯的工具人,物美价廉活好不粘人。对敌人而言,杀了比逮了更方便的。况且,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虽然打打杀杀起来也不至于难以下手,但槐诗打心底里相信这个家伙身为社畜的摸鱼本性。以及一
他甚至在怀疑∶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不想干活儿了,故意找机会投了吧?
在槐诗的目光审视之下,托尼顿时就有点坐立难安。
尤其是大家对彼此的为人一清二楚。对于槐诗一旦开始不当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更是心知肚明。此刻槐诗眼珠子一转,他就开始感觉自己要失去贞操了。
实话说,我真不知道所罗门将军他想要做什么。他靠在椅子上,无奈叹息∶他不会对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和目的,也不会对其他人说更多的。
但即便是这样,在收到他的消息时,我依然不假思索。我来这里,也不是因为其他部门的命令或者是其他,只是纯粹出于对他的信任,仅此而已。信任什么?
槐诗反问∶信任一个战争疯子?
这个疯子难道不正是现境所需要的么?托尼反问∶有些人去做脏活儿,有的人活在黑暗里,有的人去成为疯子………他只是成为现境所需要的样子而已,槐诗。托尼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呕信这一点。
沉默里,槐诗看着他的眼睛,在破碎的硅胶面具之后,那一张头套之下的眼腈,平静又郑重,毫无动摇
令他忍不住想要叹息。
有没有可能,你信错了人?或许呢。
托尼像是笑了,满不在乎∶可人生在世,总要相信一点什么,不是么?我现在可以确定,从你嘴里什么都掏不出来了。
槐诗遗憾的摇头,起身,最后道别∶安分一点呆在这里,别做一些让我后悔的事情,托尼,看在老朋友的份儿上。放心,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托尼最后点头∶谢谢你。
谢我什么?槐诗失笑∶谢我把你俘虚过来,好让你能安心摸色?不,谢谢你还替我留着这一副面具。托尼低着头。
破碎的马面低垂着,仿佛沉睡,那便是除却代号之外,唯一能代表他身份的东西。
有时候,没有它,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了。托尼闭上眼睛,戏滤的轻笑着∶大概是有了自闭症了吧?我比自己想的还要脸皮薄一些啊。
成为现境需要的样子之后,就不知不觉的忘记。原本的自己 槐诗收回视线,关上了门。一切都重新沉入了黑暗里。
而就在槐诗的身后,门关上的瞬间,就变成了一副巨大的画框,吉赛尔还在弯腰修改着门上的装饰。完成了最后一笔。
托尼的囚笼根本就不在现实之中,被关进画中的房间之后,整个人会被强行源质化之后,在现实和虚幻的夹缝之中存在。
也能避免他怀着其他什么心思自找麻烦。
槐诗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就只能遗憾的向文晴展示手里的本子∶除了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之外,一无所获六个过期的频道号码。
两套作废之后的联络和代号指令。
四条进入伦敦的不同路线和撤退点,几个不用想已经被彻底废除了的安全屋…
牛于所发的计划和目的,身边的人手和配害,根本一无所获。或者说。从一开始杆同就根本治记过。甚至有可能在亥章的回涨
预料之中。
艾晴了然的点头∶那个家伙,还真是在职责和自我之间挣扎的有够狼狈啊………摆成这副样子,倒也正常。既无法违背所罗门的呼唤和需求,也无法完全背弃自己的所坚持的准则。
两头都无法放弃,两边都无法面对。站在矛盾的路口前面,却无法做出选择。不,或许,他还有着其他的打算也说不定…
不过也,尸经足够了。艾晴看差杆尼所带来的那些廉价介礼物点了点头∶有了这些,就能查出更多的东西来了。此刻,在她的屏幕之上,已经有大量的档案和资料展开。
几个月以来,有超过六百名从四大军团中退役的十兵因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