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东君掌控的一切力量和变化,都会被对方肆意修订。包括之前终末之兽的喷吐,足以毁灭一切的超新星风暴,对于对方而言,也不过是虚无。
而同时,作为亡国九卿,漫长的时光里所经历的无穷战斗恐怕已经让他对所发生的一切状况都已经有所预料和备案。
具备这样的力量,就没有所谓的不可能。
不论是什么样的对手,都能够实现完美的针对和压制。
对付这种比自己还要万金油,万能到了离谱程度,同时又毫无任何短板的对手——想要战胜他,恐怕就只剩下了,唯一的方法。
正如同逝去的先辈曾经教自己的那样——
克制不了,就上练度!
用最简单和直接的方法,去将他,正面击溃!
「我可爱死你了,老应!」
裂隙之中,槐诗昂起头来,再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就在此刻,封锁的压制之内。
--纯化,开始!
重重贯穿和封锁之下,愤怒燃烧的血肉烈日,骤然分裂开来——自绝罚的蹂躏之下,崩裂的日轮之后,无穷的血色泉涌,一根根宛若血管一般的器官生长,燃烧着,悄无声息的延伸而出,贯入了槐诗的身躯之内。
将无穷的烈日之血,灌注进这一具过于狭隘和渺小的身躯之内,不顾任何的后果,将纯粹的毁灭无止境的提纯,强行的,塞入了东君的身躯之中!
念动之间,将所有的警报弹窗尽数扫灭。
自真正开始焚烧灵魂的磅礴神性里,槐诗大笑着,感受着这令灵魂都溶解的恐怖力量,乃至,自烈日的焚烧之下迅速坍塌的身躯。血肉不断的从烈日之中生长,进化,一次又一次的畸变,畸变的一切又在烈光之中焚尽。
到最后,宛若焦炭之中的模糊血肉之内,一条修长的手臂缓缓的深处。
握紧了眼前桎梏收缩的亡国之律。
啪!
震耳欲聋的崩裂声,自指尖迸发。
自每一个毛孔中所喷薄而出的毁灭风暴里。
烈日自暗中熄灭,可光耀之影,却从那囚笼之中,再度升起。
崭新的日轮之上,无以计数的生命图腾浮现。
奔流之神性,现境之源质,永生之兽的血肉,至福乐土的威权——自无止境的压缩之中,尽数贯入了槐诗的身躯。
汇聚在了,那一只抬起的手掌之上。
食指扣起。
轻描淡写的,向前弹出。
——【举长矢兮射天狼】!
轰!
无形的烈日风暴与虚无之中掀起,摧枯拉朽的吹灭了前方收缩的囚笼,将一切黑暗尽数蒸发,令所有的猩红律令分崩离析,余波宣泄,跨越万里,浩荡向前。
又在
绝罚卿的眼前,归于虚无,消失不见。
可现在,他已经不再去看那些消散的余波了,冰冷的视线落向那一片蒸发的黑暗中,那个一步步的,自囚笼之中走出的轮廓。
庄严的日轮之前,身披银白之衣的消瘦身影。
那一瞬间,槐诗抬起头。
向着他,咧嘴一笑。
令绝罚卿不假思索的,挥手。
紧接着,不绝于耳的轰鸣中,一道道看不见的墙壁就已经被突入的东君所撕裂。
华贵耀眼之盾分崩离析,高耸的亘古之墙崩裂,无从跨越的混沌之河被烧出了一条裂隙
眨眼间,便已经近在咫尺!
又紧接着,被无形的力量,强行的冻结!
绝罚卿的眼瞳微微收缩。
「怎么,吓到了?」
槐诗戏谑一笑,「难道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没有父母?」
绝罚卿漠然,充耳不闻。只是分辨着眼前之人的状况,看着他灵魂之中迅速扩散的神性之火。
渐渐明悟。
顷刻之间,将原本放置在外的人造恒星彻底激发,萃取,无止境的催发其破坏力,又将其尽数包容在自己的灵魂之内——以获得同自己抗衡的力量。
氪命都不足以形容其疯狂。
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自寻死路!
在察觉到的时候,再忍不住冷笑出声:「雕虫小技,不足一哂!」
「哦。」
槐诗点头,好奇的问:「当年你跟大君也这么说的?」
绝罚卿的眼瞳微动,一瞬。
紧接着,被桎梏在空中身躯,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