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要加把劲,你们要是屁毛清理不出来,我喝西北风去啊,现在我也是要养家的人,你嫂子每天花销上百,我也有难处啊。”
茄子大大咧咧的招呼众人道:“同志们,都停下休息休息,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把咱们四队收入提上去,听说最近市里要搞一次表彰大会。获奖地清理队有机会进三环玩两天。咱们可要争取啊。”
朱大长见众人真要停手,他立刻跳起来。一个爆粟向茄子敲过去,“干活儿干活儿,都给我麻利点,不然晚上连黑馒头也没得吃!”
这一天清理下来,每人平均提成二十元,加上基本工资,今天还比昨天收入高了一点点,傍晚时分区大队拉物资的卡车到来时连同这个周地薪水一起带过来,朱大长核对无误后捏着一把钞票对众人道:“发工资了!”
因为这个周并没有大宗物资被清理出来,所以每人不过是拿到五百多块钱,朱大长喊着名字发钱,地瓜第一个领到薪水,他不解地点着五张老人头道:“队长,不对吧,不是五百六十多吗,怎么只有五百块。”
朱大长翻着白眼道:“新来的不懂规矩是不是?我们四分队向来这样,零头全抹,你们以为我做队长就容易啊,每天上头都要打点,不然我们哪有这么轻松有油水的活干。”
西红柿小声嘟囊道:“轻松?有油水?我看也就你轻松有油水,我们是累死累活吃糠咽菜。”
朱大长呼地站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西红柿往人后一缩道:“说什么?我没说什么啊。”
朱大长盛气凌人的道:“别说我没警告你们,你们这些外来户最好老老实实,老子我可是本地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北京六道口这地儿我说了算,给你们多少就拿着多少,再叽叽歪歪你们明天不用上工了!”
茄子急忙上前打圆场,“队长,消消气,他们都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以后不就全明白了吗,我们四分队向来是抹零取整,零头充公由队长做活动资金,希望有一天上面能给我们派个大肥差,这样大家狠狠赚一票以后就不用累死累活的干了。”
土豆道:“队长,能不能行行好啊,我还有个老妈,五十元的给我们,其余地零头就当孝敬你老成不?”
朱大长上前捶着土豆道:“你TM以为我是要饭的是不是?十块八块老子不看在眼里,你要是不服气,今天一分钱也别想拿到,而且我保证让你活不过今晚!这点本事我老朱还有,不信我马上找人来我操你。”
土豆也是个外来的幸存者,朱大长这样说他哪里还敢再吱声。虽然让人捶了几拳但只有忍着接过五张钞票悄然退下去。楚翔和王绍辉一共干了两天,而且二人还提前预支了一百元钱,抹去零头,二人一分钱没领到反倒还欠着朱大长一百,王绍辉不同意了。
“朱队长,我们一分钱现金都没领到,那一百元预支款总该抵消了吧。就算不能全部抵消,是不是也可以抵消一半呢。你地帐算的很糊涂。”
朱大长嘿嘿笑道:“老子的帐算的很明白,你们干了两天基本工资是六十元,其中楚翔还要扣除小孩子的二十元伙食费,再加上你们两天来地提成是三十八块六,怎么算你们也不超过一百元,所以当做零头全抹去,那一百元的预支帐留着下个周再补吧。”
砰!王绍辉重重一拳打在朱大长地肥猪脸上。朱大长被打的扑倒在地,手里地钱散开飘的很是诱人,可是没人敢去拣,朱大长怪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你MB你想造反,连我都敢打,我我操你……”
砰,王绍辉又是一拳打过去。虽然他身体昨晚受了伤,不过要对付一个肥猪头还不是问题,更何况朱大长一点打架经验都没有,怎么打他怎么受着,根本不会躲闪。
楚翔冷冷看着王绍辉打朱大长没有制止,刚才他也想出手了。对付不了丧尸,但要对付这个败类还是绰绰有余,不过既然王绍辉先出手了,那就不用再劳烦他。
“我在三环里认识很多人……”
砰,朱大长地话又被打了回去,王绍辉刚停手他又开始叫,“我有个兄弟叫镇三环,我让他们来收拾了你们这些狗咋种……”
砰,砰,砰。王绍辉打的更重了。朱大长这次满嘴流血终于说不出话来,王绍辉伸手从地上拣了两张百元的钞票。他道:“姓朱的,别说我们欺负你,还差多少零头你给我们记着,下周发薪水的时候我们再算帐。”
朱大长吐出一颗碎牙,他挣扎着爬起来身道:“你们、你们不用再算了,我现在就通知你们被开除了。”
楚翔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