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潜伏观察有用吗?如果边境线上真的有敌情。那我们又向谁汇报去?”
山鹰拔下弹匣吹了吹里面的草叶,然后又在头盔上磕了磕,确定里面没有半点灰尘这才爱惜的插回步枪中,他道:“你管这些干什么,我们是什么?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连长安排我们怎样干,我们就怎样干。”
两人走了没多久遇上其他几队潜伏队员,众人汇成一支队伍向回撤去,有人问前面道:“连长。我们与团部失去联系有多久了。这次派回去的通迅员还没有回来吗?”
连长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看来他也是凶多吉小了,我想我们不必再牺牲同志们。咱们就在这里坚守,直到新的换防部队到来。”
有人道:“连长,咱们一共十人能干什么啊,这世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是不是要回去看一看呢。”
连长坚定地道:“不行!没有收到撤退命令,谁也不许给我离开巡逻的这条边境线!就是死也必须死在哨岗上!”
听到这话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山鹰对刚才说话地战士道:“行了辰刚,你忘了歌里是怎么唱的吗,军功章里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咱们在边疆站岗值班,家里轰轰烈烈展开丧尸运动,等将来社会秩序恢复了,我们都是大功臣啊,弄几个军功章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叫辰刚的这位战士姓孙,他感激地道:“谢了何山,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担心家里的亲人,不过连长说的对,谁叫我们是个兵呢,既然选择了这身军装、既然扛上了这杠枪,我想咱们就要把责任尽到底,不过连长,我们哨站的食物告尽了呢,今天晚上吃什么?”
秃鹰真名字叫杨少阳,他道:“是啊连长,我们可是严格按照你地指示,一只从北面来的苍蝇都没有放过,可现在咱们连只苍蝇都找不到,难不成啃青草,我个人倒是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我们这胃认不认啊,要是参军时候带个牛胃出来就不怕了。”
连长叫丁一山,他严肃地道:“你们少给我扯蛋,咱们既然无法联系大部队,又不能私自撤离,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巡逻外就要以解决食物来源为主,先看看地里能挖出什么来,当年红军过草地,那草叶草根都吃过,我们又怕什么,这满山遍野都是草啊。”
何山随手抽出军刀,他蹲在地上道:“我们就边挖边回哨站,如果运气好了说不定能找到只老鼠呢,放到火上烤一烤,那油渍渍直冒,一定是顿美味啊。”
杨少阳抽了何山一下道:“你有病啊,只有真鹰才吃老鼠,小心得鼠疫,现在可是步步都有危机,你最好别乱吃东西,不然不被饿死你也要先被毒死了。”
何山东挖挖西刨刨。大家也知道晚饭只有这样解决,纷纷抽出军刀沿路寻找可供食用的植物,何山对杨少阳道:“你懂什么,老鼠肉在国内很多人都吃过,甚至有地饭店还专门做这道菜呢,你说咱们这些人躲过了让人发疯的病菌,这点鼠疫还怕它个啥。再说被毒死也比饿死强。”
呜,一道旋风突然从众人身边刮过。那风力很急竟然将距离最近地何山摔了个仰八叉,何山躺在草地上不停挥着刺刀边刺边大吼道:“我靠,我靠,什么东西?”
杨少阳隐隐约约看到是个红色的物体从眼前闪过,他拉起枪栓就追,“是只大红苍蝇!”
连长丁一山一挥手枪对众人道:“追!咱们一起立过誓绝不让一只苍蝇飞过防线,现在就一定要做到!”
何山从地上爬起来。他跑在杨少阳身后问道:“秃鹰,你确定真是苍蝇吗,那还不是苍蝇精了?”
杨少阳道:“我只是觉得它好像在飞,所以才随口说是苍蝇,也许是头野牛呢。”
何山嗖嗖蹿到杨少阳身前:“快追啊,前面是头野牛,抓住它今晚我们炖牛汤牛下水吃!”
其实刚才到底‘飞’过个什么东西,大家谁也不知道。不过是彼此鼓舞而已,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饱饭了,走路都嫌累的慌,如果不找点精神动力哪能追的上。不管那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刚才的确是有东西越过边境线了。不查清是什么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安心睡觉。
话说楚翔出了李梅地帐篷就向北行,虽然他的心情已不似累倒前那么愤慨了,但是他杀幽灵杀手地决心绝对没有动摇过,楚翔不为名不为利,甚至他觉得钱财现在对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至于说去做英雄做伟人,他更没有想过,他信奉的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
幽灵杀手想控制丧尸,楚翔可以不管。幽灵杀手想拿F粘合剂。楚翔甚至也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