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恩道:“用火箭筒……不,不,那样会伤到楚翔,绝不可以这样做,丧尸的骨骼之硬恐怕机关炮都未必射的穿,怎么办?我们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华富强道:“我们只有祈祷楚翔平安战胜丧尸。这是进化者与进化者之间的战斗,我们人类有心但无力。”
一名参谋提醒道:“主席。我们要不要派出战斗机,万一楚翔失败我们为了人类的大计也要有所反应,务必不能放跑那个丧尸。”
杜成恩道:“虽然我很讨厌这个想法,但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可是战斗机肯定无法起飞……”
参谋道:“我们刚才看到了楚翔地飞翔过程,咱们完全可以给战斗机配备上火焰喷射器作防守,那些变异鸟类肯定不敢再袭击飞机。”
华富强道:“那有那么简单。战斗机的目标岂是一个人可以比,那些变异鸟类无孔不入,我们不可能把战斗机武装到牙齿,这根本不现实,我看调派兵力往决战场移动,万一楚翔有意外我们可以接应他,尽我们最大地努力吧。”
这是一场很奇怪的战斗,古往今来可能只有这么一场。今后大概也不会再有,楚翔与何耳已经对拼出一百多拳,这一百多拳拳拳不落空,楚翔已经失去了感觉系统,他觉察不到痛苦,只是机械式的再次挥举起白骨森森的拳头。两人的身体已经没至腰部,就好像两台砸桩机,你砸我一下我砸你一下。
“不!”林波波终于赶了过来,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砰砰砰,边冲边射击,这刻没人比她心中还要难受,她觉得自己以前好傻,凡事都要上纲上线,如果不是她固执的阻止楚翔在何耳脑袋上补一枪。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地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