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听说她已经嫁人了。我很难过,真的非常难过。以后每次我来上海,总会来这个地方坐坐,刚才我又想到了我的爱人。”
这是一个多么痴情的男人啊。
一个又英俊,又痴情的男人,往往更加容易得到女人的好感。
“你呢,智子,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和丈夫一起来上海的。”智子的脸色一阵黯淡:“可是我的丈夫,为了天皇陛下战死了,前段时候,我被安排到了这里。”
“真是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
“啊,没有什么,这不是您的错。”
“说些有趣的事吧。”
孟柏峰开始滔滔不绝,从上海的夜景,说到苏州的园林。从中国的古老文化,说到日本的传统。
一桩桩,一件件,如数家珍。
当中总会不经意的说出一些笑话,逗得智子不停的抿嘴发笑。
“啊,真是对不起。”看到有客人进来,智子有些恋恋不舍:“我得去招待客人了。”
“等等。”孟柏峰叫住了她:“请也帮我准备一个房间。”
“好的,您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我当初和夕子,总是住在二楼,可以把我安排在那里吗?我想缅怀一下过去。”
菅原智子有些为难:“恐怕,这两天不方便。”
“为什么?”
“二楼有重要客人,这是上面特别吩咐的,除非是有特别批示,否则普通客人没有办法入住。”
“真是可惜。”
孟柏峰叹息一声:“我会在这住几天的,那就随便帮我安排一个房间吧。这是我的证件。哎,真的好想回忆一下过去啊。”
“您稍等。”
智子帮他办理入住手续去了。
孟柏峰惬意的喝了一口酒。
当特工,不总是腥风血雨。
放松点,再放松点。
要弄到一份情报,也不总是要龙潭虎穴。
等了十来分钟,智子重新走了过来:“您的房间帮您办好了。啊,还有,刚才我查了一下,二楼的客人明天下午3点会离开,到时候如果您还在,我一定会帮你安排到那里的。”
“好的。”
孟柏峰拿过房间钥匙,忽然说道:“您什么时候下班?”
“您的意思是?”
“和您聊的真不尽兴,在您的身上,我仿佛又看到了夕子的影子。您要是愿意的话,下班后,来我的房间,我们可以继续聊些别的,我会准备一瓶好酒的。”
智子的脸又红了:“孟先生,您的这个话,很大胆,也很无礼。”
“为什么要遮着瞒着呢?”孟柏峰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难道提出要求也不可以吗?我从来不喜欢压抑自己。你呢,你会来吗?”
智子迟疑着:“我不知道,也许我下班后还有事。”
也许?
孟柏峰笑了笑:“我等你,一定会等着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然后,他站了起来:
“我现在就出去买酒,好酒。”
他真的走出了酒店。
伸手叫了一辆黄包车:“电话局。”
……
“客人明天下午3点离开饭店。”
孟柏峰挂断了电话,走出了电话局,重新叫了一辆黄包车:“带我去买瓶酒。”
……
孟柏峰带着一瓶酒,又走进了新亚饭店。
智子一看到他,脸总是会红。
她想避开孟柏峰炽热的眼神,可是又忍不住看向他。
接着,脸更加的红了。
孟柏峰微笑着走到了接待台那,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给我接重光堂……我要找土肥原贤二。”
这一来,不光是接待员,就连智子也朝这里看来。
“土肥原阁下,我是孟柏峰……是的,我在新亚饭店……啊,你不要来看我……不,不,也不要派人来,我很忙……是的,我就是通知一下你……啊,是办理一点私事。什么?温……他也在?不要和我说,我对这个人没有兴趣……”
他从容的挂断了电话,朝着智子微微一笑,悄悄的扬了一下手里的酒……
……
“是谁?”
“孟柏峰。”土肥原贤二重新接通了一个电话:“孟柏峰在新亚饭店,帮我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