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时,他们就在自己的嘴巴里塞条毛巾,不让鼾声和磨牙声等声响把委员长再从睡梦中吵醒。
这种做法,一直延续到了下去。
蒲应之跟了委员长二十来年了,出生入死,在安保方面的经验也自然不用多说了。
可这次,怎么那么松懈?
肖默峰存心想要保住自己:“长官,蒲应之那是我内亲。”
“哦,是吗?”
“正是,正是,我要叫他一声表叔。”
他妈的。
还好刚才打的不是这家伙,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
“既然是蒲长官的内亲,那就好说话了。”孟绍原假惺惺地说道:“兄弟呢,也是公务在身,不得不如此做,肖台长千万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肖默峰的一颗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孟绍原心里另有打算:“肖台长,委员长很快就要来了,兹事体大,兄弟也不敢怠慢,若是出了一点事情,只怕你我脑袋不保。
兄弟的意思,是想借你这里一用,电台由我控制。肖台长的任务呢,就是协助委员长,把对全国讲话办好,肖台长以为如何?”
“好,好。”
肖默峰心里也清楚,这些人八成就是军统的。
把安保任务交给他们,自己也可以乐得清闲。
孟绍原心里却是一声叹息。
这是什么人啊,连证件都不查一下?
自己就是打了那个副台长一顿,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委员长即将到来,这里的安保工作却松懈到了这等地步,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蒲应之怎么做事的?
绝对不应该啊?
“李之峰!”
“到!”
“我有预感,今天会出大事。”孟绍原满脸忧虑:
“咱们能够进来的,只有这几个人,无论如何,都必须保证不能出一点问题。”
“你刚才也说了,外面戒备森严,里面像是个大漏斗,到处都是漏洞。”
李之峰也发现了。
来的,可是委员长啊。
这种防备,不是给杀手以机会吗?
孟绍原掏出手枪,看了看,然后又小心的收了起来。
希望今天不会用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