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尼先生,你说的不该接触的人,说的具体一些。”
“纽约警局第二分局的队长加尔布雷。”一说到这个人,伯尔尼就满脸的愤怒:“他总是和我作对,但富勒却偏偏在私底下和加尔布雷见面了。
关于这一点,不但有照片,而且富勒自己也承认了。但为什么见面?富勒却怎么都不肯说。查尔斯,难道你不认为有问题吗?”
“肯定有问题,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问题。”
孟绍原沉吟着说道:“别人怎么知道富勒和加尔布雷见面的?又为什么正好拍摄下了照片?
如果真的是富勒和警察互相勾结,致使你的那批货物丢了,有了警察的保护,完全不用那么复杂。
富勒既然被你抓了, 出于保护自己的角度考虑,加尔布雷应该出现了,大批的警察冲进这里,完全合理合法。”
伯尔尼听的非常仔细。
他承认这个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
“我说了,人的表情会出卖你。”
孟绍原这时候变得更加冷静了:“富勒脸上的愤怒完全不是伪装出来的,他极度的渴望证明自己,但他没有机会。
我确信他在保守着一些秘密,但绝不是你想得那种,而且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他有把柄在加尔布雷的手里,他不敢说出来,所以他宁可自己被折磨,也绝不会暴露出他和加尔布雷之间的事情。
他现在非常的绝望,他只能拼命的否认自己不是内奸,却又没有任何足以让你信服的证据,他会被你活活打死的。
伯尔尼先生,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如果富勒死了,那么很多秘密将会消失。那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对吗?
同时,我发现乔武德先生在用刑的时候,表现得似乎太狠了。富勒的喉部,多次遭到重击。
如果一个人无法说话了,那会是什么?审讯又是什么?难道你要让一个哑巴开口说话吗?伯尔尼先生,你不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