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只有四个字。
“我很迷茫。”
……
顾青山将光幕上的内容再次浏览一遍，确定无误之后，点了下头。
“这一项技术，你看过之后就销毁。”他说道。
“已经销毁，请顾青山阁下放心，不会有第二个生命看到这段技术核心。”公正女神语调有些平静。
顾青山心中想着其他事，并没有注意到公正女神的说辞有什么不妥。
“对了，我的光脑出了点问题，我想查一下，我还剩多少功勋点。”顾青山忽然记起一事，顺嘴提了一句。
公正女神的声音响起：“顾青山阁下，你的个人功勋点数为：799873957281439点。”
“什么？这么说我的光脑没有坏，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顾青山颇为意外道。
“按照21项突破性重大科研项目的功绩，计算顾青山个人功勋点，合计为：799873957281439点。”公正女神道。
“原来如此。”顾青山愣了一秒，终于反应过来。
自由联邦。
首都大学的校园内。
一片校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每当有人想靠近这里，马上头脑一阵空白，不由自主的快步离开。
“你是谁？”苏雪儿望着对面的人，警惕的问道。
无怪乎她警惕，实在是对面的人太奇怪了。
一身五颜六色的节日打扮。
满脸涂着白粉，红色颜料画了一个大大的笑唇，眼睛部分则是用黄色涂料画成两个星星。
如此打扮，活脱脱就是马戏团里的小丑。
小丑的手中，却令人意外的拎着一把优雅的小提琴。
在小丑对面，苏雪儿今天穿了一袭纯白的连衣裙，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脚上踏着一双帆布鞋，整个人清新而又美丽。
四下无人，小丑和少女站在教学楼外的马路上，构成了一副荒诞画面。
小丑行了个演奏礼，开口道：“对不起，尊敬的苏雪儿小姐，我现在很激动，请允许我稍稍平复下心情。”
“激动？你在激动什么？”苏雪儿奇怪的问道。
“你是如此美丽而充满青春气息。”
小丑咧开嘴，腼腆而扭捏的笑着。
“一想到将你这样的贵族少女开膛破肚，我就兴奋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