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好把他打了一顿,让他吃了点皮肉伤,锁好回到了楼上房间里。
直到躺到了床上,祁天养还是气呼呼的,我看他为了老徐气得不轻,便想安慰安慰他,可是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
拍了一会,他突然转头看我,“我心情不好,你怎么不安慰我?”
“我不是正在安慰你吗?”我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这样也叫安慰?”
“那怎么才算安慰?”
“这样……”
祁天养说着,便凑到我的身边,对着我的脖子嗅了起来,手也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