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画的很模糊,唯独画出了他的眼睛。
乍一看,很正常的一双眼睛,但是越看越觉得后背发麻。
就感觉壁画上的那个人在盯着看画的人。
王悍不自然的挠了挠后背,接着往下看去。
那个人平定了古蜀国的大乱。
带着古蜀国的人迁居到了天彭阙。
临走之前,天彭阙的人跪拜在那个人的面前祈求庇护,那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回来了。
来的时候。
身后带着一只大长虫。
天彭阙所有人的都跪拜着这个大长虫。
之后又是一幅画面,大长虫的脑袋对着一个孕妇。
那个孕妇诞下来一个孩子。
等到那个孩子长大成了天彭阙的新一代话事人。
看到这个画面之后,王悍愣住了。
介尼玛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
仔细一想,这不是就是之前大祭司还有老刘说过的,天彭阙每个孩子出生之前,都会来这里接受先祖的庇佑。
再结合老刘说的,他们这里有守护神之类的。
王悍盯着那只大长虫。
虽然老刘说守护神会听从镇族使的,王悍还是有点心虚,打着手电筒朝着四周看了看,啥也没有。
老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岂能被牛鬼蛇神吓到!
后面还有几副画面。
距离有点远,王悍灯光照射着脚下。
踩着盘错纵横的青铜树根。
王悍跺了跺脚。
从很多资料显示,古蜀国的铸铜工艺已经达到了非常高超的阶段,但是学术界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么成熟的铸铜工艺到底是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
来的突然,走的突兀。
青铜说的红铜和锡的合金,或者是红铜和锡还有铅的合金。
能够在那个时代造出来这么宏伟壮观的东西,实属牛逼。
跳到了另外一边。
王悍打着手机灯光去看那边的壁画。
灯光照射了过去。
王悍看到了壁画之上。
一群人涌入了天彭阙。
为首的是一个女人。
那一代的大祭司带着所有人夹道欢迎。
后来那个女人在青铜树上立了牌位。
但是这之后就戛然而止了,好像被什么人给人为抹去了。
王悍看的抓耳挠腮。
“你奶奶的!这比断章狗还可恶!”
正骂骂咧咧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个水声明显是有别于上面的水流冲下来的声音。
就像是什么东西从水里面被提出来上面的水砸落水面一样。
王悍转过头看了过去。
看清之后惊的菊花差点从嗓子眼飞了出来。
是一只水缸粗细的大长虫。
硕大狰狞脑袋上的水哗啦啦的落入水中。
额上生着一只独眼。
森冷竖瞳盯着王悍。
烛龙!
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