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不问不痛不痒
多少的时光
不确定的某个夜晚小巷
泪悄悄流淌
”
王悍转过头,看到角落里放着的小度正在播放音乐。
那一刻。
王悍的内心世界是复杂的。
点烟的鬼厌听着歌神色迷离。
猛地吸了一口。
蹲在那里。
看着黑茫茫树洞的铜墙铁壁。
目光涣散。
似乎是看到了那天他在夕阳下奔跑的身影,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王悍通过小洞看到里面。
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的烟把儿。
鬼厌一口烟一口酒,配着歌声,就在这个地方安然躺平。
王悍在小洞口敲了敲。
鬼厌打了个酒嗝。
慵懒的翻过身趴在地上。
“拜见吾王!”
没等王悍说话,鬼厌重新躺在了地上,夹着烟,喝着酒,拍着肚皮,鬼哭狼嚎的唱着歌。
王悍看着里面的鬼厌。
没跑十个老婆绝对唱不出来这种撕心裂肺的歌声。
“问你个事儿!”
王悍再度敲了敲青铜树。
鬼厌懒散的看了一眼王悍。
“吾王想要问什么,问便是了。”
王悍掏出来了人皮纸魔惢。
看到人皮纸之后。
鬼厌慵懒的神色之中第一次冒出来精光。
一骨碌坐了起来。
急躁的吸了一口烟。
忽然冲了过来趴在小洞口,眼睛贴着小洞口看着王悍手中的人皮纸。
“是她!是她!她没死!我就知道她没死!”
鬼厌焦躁不安的在青铜树里面的空间之中转来转去。
使劲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太过于焦虑,从烟盒之中掏出来大半盒尽数塞进了嘴里点燃。
猛地吸了一口。
鬼厌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她这是要复苏了吗?不对啊,不应该啊,她当初不是被”
鬼厌看了一眼王悍。
随后再度急躁的挠了挠头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鬼厌再度冲了过来,趴在小洞口的方向看着王悍手中的人皮纸。
手指头从指头粗细的洞口探了出来手指头扣着空气。
想要把人皮纸勾过去。
随后又很快收回手。
鬼厌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悬道司的那个疯子当初做的那么绝,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来的。”
“等等,等等吾王!人魔有没有脱困?”
鬼厌再度趴在了小洞那边,大眼球通过小洞盯着王悍。
王悍蹲在跟前。
“没!”
鬼厌挠了挠头,似乎是对这个东西非常的忌惮。
王悍询问道。
“你说的她是谁?”
鬼厌忽然停止了转圈,回过头,通过那个指头粗细的小洞看着王悍。
“吾王,你竟然连她都忘了?”
王悍身体前倾,“我问,你答!”
鬼厌双手急躁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还有烫头效果。
从背影看还以为是于大爷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她是我,也是她,还是你,是所有人,又是她自己,她无处不在。”
王悍看着鬼厌。
鬼厌盯着面前的空气,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从那个表情来看,鬼厌不是在撒谎。
王悍接着询问道。
“你刚说,悬道司的疯子是什么意思?”
鬼厌回过头,笑的时候露出一嘴以前很白现在有些黄的牙齿。
“那个疯子啊!想想还挺怀念的,为了个女人,单枪匹马闯入十万魔军,他是悬道司我知道的最强的人,没有之一。
可惜了,还是遇到了她!
没有人能够杀了她!
那个疯子那么强也不能!”
王悍听的云里雾里。
“你说仔细一点。”
鬼厌重新躺下,嘴里面喃喃自语,像是魔怔了一般。
“人魔还未脱困,地魔就更不可能了,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