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不露面竟然憋了个大招。
但问题是,释厄凭什么会让弥天的掌夜官对他尊敬?
在暗中观察到了傍晚时分。
王悍把花婆婆身边的那些人挨个儿过了一遍,又和之前巴勒说过的一一对照了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巴勒会不会摆王悍一道。
晃了晃空烟盒,把最后一根烟抽了之后。
日头没入山头。
“过去!”
王悍扯开衣领,露出让画皮鬼同比例给画的巴勒的狼头纹身。
给言素素那边发了个地址,让言素素接了人之后朝这边聚拢过来,一定要释厄出来之后再动手,这一趟王悍高低要给这个老壁灯送去十殿阎王那里冲业绩。
酝酿了一下,找了找感觉,学着巴勒的样子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连强看着王悍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这种人的胆子的确大。
王悍前脚没走十分钟。
码头上的那个女人后脚出现在了花婆婆驻扎地一里地开外。
穿着从码头附近村子里顺来的衣服,衣服有些宽松,甚至有些土气,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
可能是有些洁癖,没有顺别人的内衣穿,所以微风一吹,宽大衣服贴身,勾勒出曼妙身姿。
天擦黑。
王悍飞快的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未至跟前。
一道声音从一棵树树枝上传来。
“宫廷玉液酒!”
王悍循声看去。
树梢上坐着一个人,脑袋大脖子粗,穿着不合身的戏服,脸上涂抹着白粉,两坨腮红看起来平添几分诡异阴森。
来前巴勒就给王悍介绍过。
眼前的人叫刘濡。
绰号留一手。
脑子受过刺激,以至于说话办事都毫无逻辑,没事就喜欢跟人说两句春晚经典台词,要么就咿咿呀呀的唱戏。
但谁要是搭茬,那就会被一直缠上喋喋不休,如果不能一直陪他搭茬,就会被他无休止的折磨,以前也被送到过精神病医院,后来他跑了,大夫疯了。
王悍扫了一眼,没有搭理,径直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刘濡不依不饶的像是大猩猩一样跟在王悍后面,闪身跳到了王悍前面,“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请问几个猴?”
王悍冷眼看着刘濡,“滚!”
刘濡穿着宽大的戏服,不依不饶的跟在王悍的后头。
“我向你道歉,请你睁开眼看看我多可怜,今天的你我能否重复昨天的故事,我的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讲道理,要不是王悍现在易容成了巴勒,高低得接个话茬。
花婆婆转过头看向了王悍。
“事情办得如何了?”
王悍刚要说话,不料那刘濡忽然一个大跳到了王悍面前,指着王悍的鼻子哇呀呀大喊道。
“小小六耳!安敢偷天换日!你将真石猴藏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