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钱包不见了,“草!”
王悍目光一转看到绿珠受了伤。
顺手给了青貉后脑勺一巴掌。
“让你来保护人人咋还受伤了?”
青貉嘟囔着小嘴巴又委屈又生气道,“她说你人品差!虽然这是实话,但这种话只能我们自己人来说!她哪来的资格说!我能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吗?”
王悍笑着再度从钱包里面掏出来五百块塞进了青貉口袋,揉了揉青貉脑袋,“冤枉你了,再请你吃一顿。”
“不够,再给我一百一,我要请你老婆看电影。”
王悍朝着青貉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滚!”
青貉扶了扶帽子,嘟囔着嘴嘀嘀咕咕着要砍人,转身跨上小电驴,看个方向,应该是先去驾校学车了。
王悍缓步朝着绿珠走了过去。
绿珠捂着肚子往后退了退。
想了想还是微微欠身。
“多谢出手相助!”
王悍夹着烟看着绿珠。
“你和秦义山好悬没给老子耍了。”
绿珠盯着王悍,腹部伤口还在流血,脸色依旧是有些苍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悍笑道,“听不懂?但凡是仔细打听一下,就知道在江宁市这一亩三分地,是谁说了算,在这种情况下,秦义山还让火公公和荀老狗跟我碰一下去追杀你们,而且他也清楚火公公和荀老狗会落入我的手中,结果人家把我们支开,掉过头来还来找你们。
既然想杀的人杀了,那还来找你们干什么,那能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真正想杀的人怕是没有杀。
刚见面的时候,你的身上就有一股味道,永生膏的味道,你一个年轻人,没病没灾的,用这种东西,不应该啊。
陈婆婆死的时候,你一个后生,看起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只是回过头一琢磨,你那哭戏问题很大,但凡是你真见过那种亲人要离世的,就知道那种情况下,哭的不单单是人要死了,还会哭着求人别死,而你,你的哭是在哭一个死人而不是一个将死之人,你好像是在等那个人死。
秦义山很聪明,不和我硬碰硬,他知道你要干什么,然后就将计就计,顺带给我来了一手调虎离山,自个儿跑来找你。
得亏老子反应快,提前派人来救你了。
话都说这么开了,再演下去也就没必要了,你说是吧。
陈新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