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白武安心里面一阵热乎。
这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让人激动。
“白老!”
白武安打量着王悍。
“唉?腻嘶项风还嘶王悍?”
(你是项风还是王悍)
“在这儿我是项风!”
白武安点了点头,“知道咧知道咧,帝佬让饿在这儿等着,原来等滴嘶腻啊!(原来等的是你啊)”
王悍冲着白武安笑了笑。
“白老,我家老头儿让您在这里等我干啥啊?有什么具体指示没有?”
白武安摇着头,“饿不知道,歪老怂只给饿舍,让饿来这儿等着奏行咧,前几天饿出去堵咧个人,饿还以为等滴嘶歪欻罢,么想到等滴嘶腻。”
(我不知道,他只给我说,让我来这儿就行了,前几天我出去堵了个人,我以为是等的是那个人,没想到等的是你)
说着话,白武安冲着院子外面喊了一声。
“让腻进来腻奏进来!批耳朵粘咧?”
(让你进来就进来,耳朵聋了?)
院子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老人,脑门儿锃亮。
王悍定睛一看。
原来红莲教教主竹红鹿!
竹红鹿看到王悍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打量之后觉得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你是王悍?”
“竹教主,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了!”
一张嘴竹红鹿就彻底认出来了,只是冷笑一声,“千算万算,还是没算过那姓帝的!这姓帝的所图不小啊!这是想要让整个江湖都要乱起来!”
白武安回过头喝斥了一声,“把批夹哈!”
王悍看的一愣一愣的,白武安功力远不及竹红鹿,但是敢对竹红鹿这么说话,那定然是用了什么手段。
现在这么一看,帝佬这盘棋下的果然够大。
竹红鹿环视一周,“这天彭阙也被算计进来了!那天彭阙的大祭司人呢?我就不信他能那么心甘情愿的让那个姓帝的给算计了!”
白武安推了一把竹红鹿进了房间。
“批话多滴很!”
按照和山河会那边商量好的时间,明天就要动身去和山河会那边探讨联姻的事情。
白武安要在这个地方看守竹红鹿。
所以明天只能王悍和天彭阙的一行人出发。
隔天吃过早饭。
王悍等人的时候,就看到白武安正在给甄有容教方言。
甄有容还听的非常认真。
“娃,腻记好。
见到人事情干滴好就夸他羞腻达起!
见到人聪明就夸他瓜滴屁淌捏!
见到人说话好听就夸他把批夹哈!
要嘶有人用眼睛瞪着你,那就是么听懂!你就大声跟他说几遍!”
甄有容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甜甜的道谢,“谢谢白爷爷!”
看到王悍从里面出来。
甄有容急忙站了起来用刚学的方言打招呼。
王悍满脸黑线,看向了白武安,白武安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装模做样的背着手,用很浓重的口音说了句普通话,“哎呀,今天滴风儿甚四喧嚣!”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
王悍一行人就离开了天彭阙。
乘着魂船顺流而下。
归魂河的水流湍急。
来时的路很缓慢,但是往外走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快。
杨虎焕还用科学的方式给王悍解释了一下。
魂船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小蝌蚪。
顺流而下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毕竟每一位导师年轻的时候个个儿都是精力旺盛的超魔导。
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肆意挥洒青春。
但是逆流而上的时候,就像是怀孕的过程。
小蝌蚪需要历经千难万险才能达到该去的地方结合卵子造就生命。
而天彭阙的那个支流,放在身体里面那就像是输卵管。
王悍听得一阵感叹。
下流专门有天彭阙的人存放魂船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人都是天彭阙的人。
票早就买好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晚宴八点开始。
一行人到了的时候还算早。
但是来赴宴的人有不少。
山河